【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17)(1/1)

【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十七

29-02-12

阿难陀的阳具不仅雄伟更奇长无比,在粉碎处女膜残忍夺走冷傲霜的童贞后,

势若破竹地刺进冰冷而幽深的洞穴最深处,猛地撞在柔软而脆弱花心上,此时露

在花穴之外的阴具尚有寸余。在阿难陀野兽般的怒吼中,体表温度高达的龟

头硬生生的捅进了花心之中。

女人所谓的花心,其实是指zǐ_gōng宫颈,如果男人阴茎足够长,可以触碰到宫

颈甚至插进zǐ_gōng之中。当男人的guī_tóu顶在宫颈口上时,宫颈口会象嘴巴一样牢牢

吸住guī_tóu,令男人产生强烈的快感。当快速chōu_chā时,阴茎象是抽气筒的活杆塞,

阴道内空气产生负压,宫颈口的吸力会越来越强。而再前进一步,插入宫颈口,

对男人的刺激更要大上百倍。宫颈口要比阴道狭窄许多,所以带来的压迫感非常

强烈,就象蜜穴的深处有一张小嘴不停地噬咬着guī_tóu,定力稍差之人便会立刻一

泄如注。古代青楼之中,有的妓女阴道比较短,嫖客能够比较容易进入宫颈口,

这样的女人被称为拥有「第二圈」,即便长相并不出众,但往往令男人趋之若鹜

更是奇货可居。

冷傲霜的蜜穴曲折而幽深,一般男人的阴茎很难触到宫颈口,但阿难陀的阳

具论雄壮与殷啸在伯仲之间,论长度却绝对在他之上。冷傲霜双腿打开角度极大,

脚尖几乎与头在一条线上,象撑开雨伞伞头般突起的蜜穴不但令通道变短,更令

宫颈口也被挤出少许,所以在阿难陀次的插入时,不但guī_tóu触到了宫颈口,

更狠狠地刺了进去。

冷傲霜凄厉的惨叫令雷破等人都闻之色变,他们听过无数女人的惨叫,但似

乎都没有今天这么碜人,听着都让人感到头皮发麻。握着冷傲霜雪白赤足的雷破、

殷啸对视了一眼,目光中带着极度的亢奋与渴望,却也有深深的黯然与失落,过

不了多久,她就会变成一具和西伯利亚雪原一样冰冷的尸体,他们都已经在考虑

等下要不要奸尸这个问题了。

在丧失处子之身那一刻,骄傲的她无法忍受失去了自己最宝贵东西,强烈无

比地耻辱令她几乎崩溃;而当阿难陀ròu_bàng的guī_tóu刺入宫颈口,生理上的痛苦令她

往黑暗的深渊继续不停地坠落。

在阿难陀的ròu_bàng进入她的身体,冷傲霜感到下体象被插进了一根烤红的铁棍,

疼痛无比,但她还能咬着牙去忍;在ròu_bàng粉碎那道代表纯洁的薄膜,冷傲霜感到

身体象是被利刃劈成两半,肉体上的痛苦她或许还能忍,但心灵上的痛苦她忍无

可忍;而在guī_tóu刺入宫颈口时,她感到到不仅仅再是疼痛,而是一种爆炸般的感

觉,好象有一包tnt炸药塞进下体,她甚至听到「嘭」地一声巨响,zǐ_gōng连着

肚子好象一下被炸得粉碎。在这一刻,不是被死亡阴影笼罩,而是她觉得自己已

经被炸死了。

爆炸般的感觉令她脑海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冷傲霜发现自己还没死。

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身体明明炸开了我怎么还活着?她想动却怎么也动弹

不了,她仰起头,向着下体望去,只见自己下体赤裸,一根恐怖无比的巨大之物

插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刹那间,脑海中纷繁的画面如潮水涌来,照片中绝望的少

女、被奸yín着的月心影,的是那已深深插入自己身体的狰狞巨物。她顿时清

醒过来,突然那根尚有半指留在自己身体之外的东西猛地一挺,平坦的小腹竟如

充气般鼓胀起来,她又听到了「嘭」的一声,下体又一次地爆裂开来。刹那间,

更加惨烈无比的叫声响彻西伯利亚的雪原阴沉的天空。

冷傲霜的北斗玄冰罡气是极少可以克制万毒邪炎一种奇功,虽在重伤之下,

但残存的真气仍保护着花穴柔软的肉壁不被高温炙伤,但zǐ_gōng是女人最脆弱的器

官之一,而阿难陀的ròu_bàng充盈着邪炎内劲,每一次冲击,无形真气便从guī_tóu涌出,

冲入冷傲霜的zǐ_gōng内,普通人只要来这么一下便必然丧命。冷傲霜虽然没死,但

澎湃的真气将zǐ_gōng象气球一样吹大,更象一团烈火焚烧着整个zǐ_gōng四壁。

在粉碎冷傲霜的处女膜后,阿难陀本想顺势一插到底,但他也没想到一下就

顶在对方的宫颈口上。这些年来,除了雨兰,他奸yín别的女人时总是小心而克制,

希望对方能够活得久一些。而今天想要彻底释放压抑多年的欲望,消除心中执念,

便得心无旁骛,如果时时担心着冷傲霜的生死,一定会变得畏手畏脚,哪还有什

么乐趣可言。所以在对冷傲霜奸yín开始之时,阿难陀希望她活下来,而当奸yín开

始之后,他不再顾及她的生死。

北斗玄冰罡气令冷傲霜的花穴寒意凛冽,对旁人来说,或许感觉并不太好,

但对于阿难陀来说,就象炎炎夏日最燥热时,手摸着冰块,ròu_bàng浸在了冰水中,

顿时精神大振,浑身充盈起无穷无尽的力量。

冷傲霜的花穴极为狭窄,强烈无比地压迫感一次次提醒着阿难陀,此时自己

进到的地方,是从没有男人进入过的处女地,幸运与自豪感在心中油然而生。在

邪炎真气的侵袭之下,冰冷的花穴剧烈痉挛,不是那种一张一驰的扩张收缩,而

是整个花穴还有花穴四壁的每一片嫩肉都在剧烈的震颤,就象是一个紧紧包住肉

棒电动按摩器,他好象都能听到花穴震动时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当然,就象

阿难陀听到粉碎处女膜时「撕啦」的裂帛声、冷傲霜听到下体「嘭」爆炸声,都

是一种错觉,但有时过于强烈的感受便会带来象真实般的幻听。

冷傲霜带给阿难陀的快乐不止这些,在他胯间快要触到对方身体里,guī_tóu撞

在一堵坚实的冰墙之上,阿难陀充沛的邪炎内劲与冷傲霜坚守生命最后防线的寒

冰罡气撞在了一起,虽然暂时地阻挡了ròu_bàng继续前进的步伐,但阿难陀的真气却

突破了她的防御,直冲入她的zǐ_gōng里,顿时平坦凹陷的小腹鼓胀了起来。

这样的情况连阿难陀也没遇到过,在魔功未成之前,他那超长的ròu_bàng也曾捅

进过女人的宫颈中,但那时在媾和时尚能控制真气,哪怕要杀了对方,但没无聊

到用真气去破坏女人的zǐ_gōng。但他很快明白过来,自己撞到的那堵肉壁是她的花

心,她肚子之所以会鼓起来,应该也是自己真气所致。他想明白这一节时,侵入

对方zǐ_gōng的真气顺着她经络扩散,鼓起肚子平复了下去。在这刹那,那道柔软而

又坚韧的肉壁竟然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象是生出无数细小的牙齿触手一边啃咬

着guī_tóu,一边象是拽着它拚命往里面拖。

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爽得阿难陀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慢慢进入花穴、

然后得到了她处女之身,一切都完美到了极点,他以为自己爬到了雪山冰峰的最

高处,接下来要做的只需要尽情欣赏便可。但没想到抬头望去,眼前竟然还有一

座更陡峭、更迷人的山峰等着他去征服,这就象高潮中的高潮、极致中的极致,

其中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

阿难陀用guī_tóu撞击着那堵坚韧的冰墙,它顽强地阻挡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进

攻,但也一次比一次用更强劲的吸力想把guī_tóu拉拽进去,粘附在棒身上的无数膣

壁嫩肉不停震颤,象拥簇ròu_bàng继续前进。就象一个女人,嘴里喊着不要,但身体

却迎合起男人,虽然阿难陀知道这并不是迎合,但他还是有这样的错觉。

「千万别死啊,我还想多干几次,我还要把你带回落凤岛,我还想看你真正

燃起情欲的模样。」虽然阿难陀打定主意不管她的死活,但向着更高山峰攀登时,

心中还是闪过这样的念头。

周围的人目瞪口呆,看着冷傲霜的肚子一次次鼓起又落下,一时也都反应不

过来。但他们都是武学高手,很快便明白过来。

月心影尖叫起来,她站在冷傲霜玉足旁边,在她被破处的瞬间,插入她身体

的ròu_bàng停止chōu_chā,殷啸和她一起屏息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冷傲霜的脚仍被殷啸抓着,紧贴在月心影的胯间,在她肚子鼓起的瞬间,月

心影感到她冰冷的足剧烈震颤起来,一股炙热的气息顺着足尖进入她的身体,虽

然这股真气已是强弩之末,但却仍然邪恶霸道。她想起方才阿难陀进入自己身体

时的灼烧感,赤裸的身体瑟瑟颤抖起来。这一刻,月心影忘了遭受苦难要各自勇

敢面对,她只想冲到冷傲霜的身边,用身体撞开即将要杀死她的恶魔,即使做不

到,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她能活下来,即使这也做不到,就是死也要死她的身

边。但月心影连这也做不到,双手反绑在身后,脚上的铁链被殷啸踩住,胯间被

冷傲霜的足顶着,纤腰被强壮有力胳膊搂住,她除了叫喊,什么都做不了。

阿难陀的guī_tóu终于刺进宫颈口,冷傲霜眼前变得模糊起来,她感到死亡只离

自己一步之遥,只要自己晕过去,失去玄冰罡气保护的zǐ_gōng立刻会被摧毁,她便

将死在这寒冷的西伯利亚雪原之中。

这么痛苦,或许死才是唯一的解脱,冷傲霜闪过这样的念头,但她还是不甘

心,她是一个凤战士,用死亡来逃避痛苦对凤战士来说不是勇敢,而一种怯懦。

烈火焚我身,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加勇敢坚强。

冷傲霜隐隐约约听到月心影的叫声,还有程萱吟、东方凝的,她们都在牵挂

着自己,如果自己死了,兽欲没有满足的阿难陀一定会把魔掌伸向她们。自己的

北斗玄冰罡气尚能抵御他的魔功,而她们不行,她们也都会死在这里。

冷傲霜听到台下少女们的低泣声,象是自己已经死了,她们在为她送葬。

「我还没死!」冷傲霜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我不会死!我要活下去!我

要去拯救她们!我要拯救那些无辜的少女婴儿!我要拯救我的同伴!」

在一声声的呐喊声中,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冷傲霜身体里涌动,视线又变得渐

渐清晰起来,炸裂般的痛苦依然没有片刻间断,但死神在她怒吼下悄悄地退在了

一边。感悟天地奥秘与用死亡激发潜能是凤与魔教截然不同的两种修练道路,但

两者并不对立,阿难陀用寻求彻底释放欲望、消除心中执念更类似于前者,而冷

傲霜则生死边缘靠着求生意志激起了生命的潜能。在凤之中也有叫「涅槃」的试

炼,也是向死而求生,彻底激发人的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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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次凶猛地进攻中,阿难陀的胯部密不可分地紧贴在冷傲霜大腿根上,

他的ròu_bàng不仅塞满了整个花穴,guī_tóu更深深地刺入花心之中。终于登上最高的山

峰,过程相当的漫长,但这一路上的风景令阿难陀永生难忘。他更没想到的是,

在攀登过程中,他以为冰山会不堪重压而轰然倒塌,但没想到自己依然在峰顶站

得稳稳的,好象哪怕再使劲跺上几脚,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真是老天也在帮我,

阿难陀心想道,即便登上峰顶,如果冰山立刻倒塌,也必将前功尽弃。

阿难陀缓缓地将阳具拨出一寸,在guī_tóu退出花心之时,他听到「啵」地一声,

虽然极轻,但他听觉比常人灵敏百倍,听得分明。这一次不是幻想中的声音,在

花穴最深处,巨大的guī_tóu象红酒瓶的木塞牢牢堵着宫颈口,骤然拨出便会发出

「啵」的声响来。

刚才拨出一寸,阳具便又猛刺了进去,guī_tóu重新刺入花心,邪炎真气冲入子

宫,冷傲霜痛得再次惨叫起来。一寸的距离,刚好是guī_tóu刺入花心的长度,阿难

陀以并不太快的节奏,一次次将guī_tóu从花心中拨出再狠狠地刺入。这只是激烈战

斗前的热身,却已令雷破等人热血沸腾,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强烈渴望。

旁边者尚且如此,阿难陀更是亢奋莫名。冷傲霜激发起生命潜能后,花穴变

得更加冰寒刺骨,而越是寒冷越令他感到快乐,一直以来,和女人交合之时,充

盈着邪炎真气的阳具灼热得象要炸裂一般,唯有在冰雪之中,才能随心所欲地尽

情驰骋。

chōu_chā的速度慢慢开始加快,阳具拨出的长度也从一寸到二寸再到三寸、四寸,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一缕鲜艳的处子落红从花穴口沁了出来,紧接着看到了粗

大棒身上令人触目惊心的殷红。在两人身体撞击时,从扩开的穴口沁出的点点落

红被挤压碾碎,象最浓烈的胭脂抹在两瓣战栗震颤的花唇上,染血的花瓣变得更

加璀璨夺目。

随着阳具不断chōu_chā,越来越多的处子落红沁了出来,大多数沾染在两人胯间,

但还有些凝聚在花穴的下方,一条细细的红线蜿蜒而下,染红了股沟间那朵小小

的雏菊,最后艳红的血珠往下一粒一粒往下滴落。不多时,在剧烈晃颤的雪臀之

下,在光滑如镜的冰面之上,慢慢绽放开一朵血色的莲花。

chōu_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阿难陀膝盖陷入坚冰之中,强悍无匹的身体就如钢铁

机器,每一次的撞击都令冷傲霜从头到脚的身体每一处都剧烈震颤。阿难陀抓着

冷傲霜的腿,将她的赤足从雷破、殷啸中两人掌中拨了出来,灵鬾、血魆虽握着

铁链,但只是虚捏着,控制权交还给了阿难陀。冷傲霜双腿虽有了一定的活动空

间,但她所有的真气都凝聚于下体,只能任由他摆布。

阿难陀伸展双臂,修长迷人的双腿便平伸向两边;阿难陀按住她的大腿根,

修长迷人的双腿只能蜷曲着悬在半空;阿难陀臂膀合拢,修长迷人的双腿便又直

挺挺地紧贴在他的胸口。无论双腿被摆弄成何种姿态,阳具对花穴冲击依然猛烈

无比。

这是阿难陀有生以来最亢奋的一次交合,亢奋程度超过了攫夺程萱吟处子童

贞之时,也超过次进入到雨兰的身体之时。冷傲霜不但是他见到过最美的女

子,而且寒冰罡气如春雨甘霖般化解了万毒邪炎引起的身体灼烧感,令性欲产生

的愉悦变得纯粹无比,更十倍、百倍的增加,再加上压抑了数年的欲望得到了释

放,还有对消除执念、突破武道的渴望,种种因素加上一起,令阿难陀感到好象

身处天堂、进入到极乐世界一般。

在无比亢奋之中,阿难陀缓缓地站了起来,冷傲霜染满处子落红的胯间被高

高地撬顶起来。阿难陀双足陷入冰中,手抓着修长迷人的玉腿,身体半蹲着,阳

具以垂直的角度从上往下如打桩机般一次次刺入花穴中。

阿难陀俯视着身下的雪白胴体,他高高在上,有着如帝王操控着生杀大权般

的满足感。而且这样的姿势,阳具每一次chōu_chā以更近的距离、更完整清晰地呈现

在她的眼前,除非她闭上眼睛,否则就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花穴是如何被他的

阳具一次次洞穿。

冷傲霜没有闭上眼睛,她看着鲜血淋漓地阳具一次次刺进自己的身体,在肉

体、灵魂双重撕裂爆炸般的剧痛之中,死神又一次慢慢向她逼近。虽然激起了生

命潜能,但源源不绝的邪炎真气一次次冲击着花穴深处最柔弱的器官,她无法长

时间与之相抗。

点点滴滴的处子落红被猛烈chōu_chā的阳具带了出来,她眼睁睁地看着细细的血

线淌过耻丘,看着巍巍雪峰下慢慢绽放起一朵血色之花。望着那朵血花,她感到

无比的绝望,纯洁不在了,生命也将结束。「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冷傲霜

视线又一次开始模糊起来。

突然,她看到凌宇竟然没死,但雷破又用绳索勒住他的脖子,这次他真的要

死了。

「再见了。」

冷傲霜听到了他无声的告别,这瞬间,她双眸闪烁起晶莹的泪光,被剥光衣

服、裸露出纯洁身体之时她没哭;在后庭菊穴被洞穿之时,身体象被对半劈开,

她也没哭;在失去了处处子之身,魔鬼的凶器甚至刺进宫颈口,身体象是炸裂一

般,她依然没有哭。但凌宇那无声的告别却令她泪水涌了出来。

「再见了。」冷傲霜想说大声一些,让他能听得清楚,但声音却是无比嘶哑

微弱。凌宇死了,但眼睛仍瞪得大大地,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残忍

地强暴,他又怎么能闭得上眼睛。

这一刻,冷傲霜的心象是被撕裂般地疼痛,她觉得自己很傻,这么好的一个

男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为什么不停下脚步回头去看他一眼。即便因为使命,

他们不能象普通人一样天长地久,白头偕老,但她可以把纯洁的身子给他,那么

即使是死,他也会少一些遗憾,多一份安慰,而她不会听到那个魔鬼在夺走自己

纯洁身子时那狂妄、得意、亢奋的狂笑。

这一刻,冷傲霜在心中再次怒吼起来:「我不想死,我不能死,为了正义,

为了伙伴,为了无辜生命,为了凌宇,我都要活下去。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付

出血的代价!我要活下去,我要杀光眼前这些罪恶之人,为凌宇、为同伴、为被

残忍杀害的女人小孩、还有为自己报仇雪恨。我要铲除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罪恶!

我要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一直以来,凤战士在守护世人之时秉承宽恕之道,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即

便抓到十恶不赦之人,也极少处以极刑,多半是关押起来。凌宇的死令冷傲霜爆

发出浓浓的杀意,虽然凤战士在遭受非人折磨时也会这种冲动,但却没有她这般

强烈无比。

每一个凤战士的都有着同样的信念,但只要是人,总是会有所不同。比如虽

然极少,但也有个别凤战士在痛苦黑暗之中沉沦,屈服在魔鬼的yín威之下;甚至

在不远的将来,有圣凤级的凤战士因理念不同,转而投向魔教。

冰冷的外表并不代表冷傲霜的心一样冰冷,相反她的爱与憎比别的凤战士更

加分明。一年之后,妹妹冷雪为挽救她生命而向敌人屈服,在信念与亲情之间,

她几乎没有犹豫便选择了后者。而正因为选择了后者,她无法象别的凤战士一样,

用信念去抵御无尽的痛苦,最终在黑暗中沉沦,成为魔教蚩尤大帝的性奴。

当然这些都是将来所发生之事,如果冷傲霜此时没有爆发出强大的杀意,她

注定将死在这西伯利亚的荒原之上,也不会有后来的那些故事。武功到如阿难陀、

冷傲霜这样的级数,要想突破得有契机。阿难陀彻底的满足欲望、消除执念是一

个契机,而冷傲霜面对死亡同样是一个契机。次面对死亡,她激起生命的潜

能,在重伤之时仍能抵挡邪炎的侵袭,而再次面对死亡,强烈的杀意如同一剂强

心针、一种催化剂,令她半只脚跨进了北斗玄冰罡气第六重「开阳反璞」的门坎。

冷傲霜在二十岁便突破北斗玄冰罡气的第五重「玉衡问道」,数年来,她持

宽恕之道,以感悟天地奥秘来突破第六重,但无论她多么努力,却一直在第六重

门口打转。而此时,愤怒、仇恨、杀意化为一柄利剑,暴烈地斩开了北斗玄冰罡

气第六重的大门,令她体内的本已枯竭真气再度充盈流转起来。北斗玄冰罡气的

第五重是「玉衡问道」,道有千万种,心中的信念并未改变,但宽恕是道,以绝

世之剑斩杀一切罪恶也是道。

刹那间,深深刺入花穴的guī_tóu撞在一堵冰墙之上,凛冽的寒气涌来,guī_tóu象

是被无数根尖针不停扎着,棒身也象冻僵的巨蛇般失去了活力。阿难陀并不知道

她为什么突然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但却没有去思考,在极度的亢奋之中,获

得更大的快乐是他唯一追求目标。

适度的寒冷是快乐的催化剂,但过度地寒冷肯定令人不爽,甚至痛苦,但却

激起了阿难陀强大的征服的欲望。他猛喝一声,将十成的邪炎真气注入阳具,顿

时颜色有些黯淡的棒身象重新投入火炉锻烧了一次,散出的恐怖热量驱散了寒气,

慢慢地从冰封的花穴中抽了出来。

这一刻,冷傲霜虽仍重伤未愈,但两度激发生命潜能,体内的真气澎湃无比,

但她如阿难陀一样,根本无法思考,一切的行动都由潜意识指挥。她如被强暴开

始时,所有的真气都凝聚于下体,抵御着ròu_bàng和魔功对她双重攻击。但一切还是

徒劳的,坚逾钢铁的ròu_bàng还是一次次将她洞穿,粉碎了花穴深处的那堵冰墙,又

一次狠狠地刺入了花心之中。

冷傲霜惨叫着、狂吼着,体内的真气并没有枯竭,但却乱窜了起来。就天昨

天,她强行使出了北斗玄冰罡气最后一式「瑶光破军」,导致真气失控,而此时,

在两度激发潜能之后,她无法控制体内真气,再次走火入魔。

「阿难陀,她快死了,你看到没有,她快死了,住手!」月心影疯了一般大

叫起来。

阿难陀置若罔闻,忽然冷傲霜口中射出一道血箭打在他胸口,力量巨大,阿

难陀如被铁锤击中,一下坐倒在冰床上。悬在半空中雪白玉臀、迷人双腿重重落

了下来,阿难陀抓住她的脚踝,正想继续之时,忽然听到月心影的狂喊:「冷傲

霜,你不能死!不能死!」

凄厉无比的叫声令阿难陀稍稍清醒了一点,忽然他心猛然一沉,抓着脚踝和

抓着手腕一样,他感觉不到冷傲霜的心跳。她死了,她竟然真的死了。阿难陀顿

时如同石化,这样的极致快乐不会再有了!武道突破再无希望!他不甘心!真不

甘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