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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熙谨慎的护好白梨。
轩辕靖晓听到更外面的声音,脸色猛地一变,“五弟居然支持你?”
紧接着他看到了轩辕久渊腰间的玉牌。
“王爷,我们誓死追随!”
轩辕靖晓听着,眼眸微微一闭,咬牙,看向胸有成竹的轩辕久渊,到底一时心软,最终为自己养了这样一个祸患,又看向白梨,如果这人是在他的麾下,那么轩辕久渊一定不能隐藏到现在才让他发现。
“本王输在心软,输在没有将江湖之上的将相之才当做一回事,让你得了先机,只不过将相之才,只是有将相之能,无论侍奉与谁都是如此吧?七弟,二哥劝你,回头看看二哥走的老路,小心养虎为患。”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手却是挥下,要败,也不是这样败的。
文熙微微一惊,看向白梨,白梨面色如常,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而轩辕久渊脸色却是划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这个发现让文熙心底一凉。
……
树上的最后一片枯叶落下,仿佛预兆着这个王朝这个时候已经过去。
皇帝驾崩,新帝登基。
一场极小的战乱被平定,乱臣贼子轩辕靖晓被当场格杀,残党被,新帝仁厚,未同以往的帝王一般将残党完全格杀。
掌握了朝堂权利许多年的靖王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最后死于荒诞,扣上乱臣贼子的罪名,在一场小小的混乱之中淹没,悄无声息。
朝堂进行了一场大的换水。
就算是匆忙了一些,但是登基所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轩辕久渊走完了程序穿着一身金色的龙袍,在书房看着穿着一袭蓝袍站在自己面前欲要辞行的白梨,脸色变了几变。
将相之能,离开了他,之后又会去奉谁为主呢?
☆、第833章遥遥陌上,公子无双34
没错,将相之才,却没有说过是哪个王朝的将相之才,这种人留在身边,无忠,危险;不留在身边,不用,更加危险。
轩辕靖晓虽然身死,但是却是成功的让轩辕久渊开始忌惮起来。
白翳这个人,他看不透,他想要留,但是作为一名帝王,属于帝王的理智与冷静告诉他,这人留不得,同样也放不得。
要么囚困一声,要不一劳永逸……
白梨知晓他心底已经开始犹豫开始猜疑,唇边的笑意依旧,只不过明亮的眼神之中却是带着微微的嘲讽。
却是没有想到,他深吸一口气,“将相之才当居将相之位,翳卿,这天下有你三分功劳,朕自然是信得过你的。”
白梨眼中微微划过一丝错愕。
看着才到自己肩膀的少年,到底还是情感胜过了理智,不愿意放下,那就放在身边,他虽然根基并不牢靠,但是看住一个他还是足够的。
“皇上,不可,丞相之位有依相国担任……”
“那便设置左右丞相,共同辅国。”
白梨皱起眉头,“皇上还曾记得白翳出谷之时所说的话?”
“自然是记得,但是翳卿,你要知道这是朕赐予你的荣耀,同时也是最大的恩典。”轩辕久渊眼眸之中含着的光芒意味不明。
话已经说得十分明了了,没有直接解决,还封相为将,这的确已经是一个帝王所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只不过,这个让步,她可并不稀罕,白梨稍微后退一步,抬头直视轩辕久渊,“恕白翳无法遵从。”
轩辕久渊脸色沉了下来,“翳卿说寄情山水,朕不得不说,朕当时所言,现在后悔了,白翳,朕是不会放你离开的,将相之才,那么自然是该在将相的位置之上,只不过这个将相,自然是朕的将相,这是你说过的,君君臣臣!”
“而白翳早就说过,将相之才无须将相之位,古往今来,人才济济,将相之才不是少数,不过也只是在历史的宏流之中激起一丝涟漪,而白翳,不过是其中一个。”
“白翳,我告诉你,放你离开?不可能!三天的时间,是生还是死,你可以再考虑考虑,你毕竟要知道,朕不会让人一个有着这样传闻,这样声望的人离开。”
说罢,轩辕久渊挥手让人带着白梨下去,白梨脸上神色不变,微微垂下眸子,唇角勾起一道浅而又浅的笑意。
她的生与死,很不好意思,似乎他轩辕久渊的确决定不了,是时候该离开了,白梨唇角还是勾着浅浅的弧度,“皇上,少了靖王还有其他的隐患,还有啊,白翳其实并非将相之才呐……”
帮人帮到底,总不至于让他一坐上那位置就坐不稳,摔下来影响她的能量集。
白梨没什么诚意的转身,犹如最初一样不带分毫犹豫的离开,看的轩辕久渊心中又是一阵发堵,脸色一变再变,却是不知道那人在想些什么。
与那人的棋路一样,完全难以琢磨。
☆、第834章遥遥陌上,公子无双35
白翳消失了,就在原本的郢王府之中,消失的干干净净毫无痕迹,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她的那个随从。
轩辕久渊大怒,禁卫搜查了几天都是完全找不到这个人的存在,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轩辕久渊将手中的折子一把扔下,当啷当啷的让下面候着的人微微瑟缩一下,他阴沉着脸,微微咬牙,“一群废物,再去找!”
下面的人快速离开,轩辕久渊只觉得心中似乎缺了一大块,脑海之中满是那人的样子,下棋时候微微思索的表情,将一切掌握在手中那种高傲淡漠的神情。
相处了这么久,他以为他算是比较了解他的,却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干干净净的离开,半分不带犹豫的,连只言片语都不愿意留下。
此时的凤仪宫,皇后的寝宫,一身尊贵后服的依穗端坐在殿上,听宫人的消息,得知那人已经离开。
那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朱红的豆蔻染在指甲上,少女还带着两分稚嫩的脸上已经慢慢的侵染了属于这个位置应有的尊贵,将杯盖打开,慢条斯理的饮了一口。
她不会有孩子,这一点她知道,现在丞相家一家独大,已经是尊位之势,那人一向于算计,自然会知道什么对自己最有利,他们是夫妻,同时也是互相牵制利用的对象。
她也早就不是原本那个天真烂漫的丞相家小姐,她是这个国家母仪天下的皇后,没有哪个女人比她的地位更加尊贵了不是?
笑着眼中却是流露出两份悲哀,生于官家的宿命,自古由不得人,只有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冷暖才能自知。
她原本以为那人会是轩辕久渊立起来牵制自己父亲的人,却是没有想到那人却是这样直接离开。
想起初见时候,少年风华绝代的样子,依穗勾起一抹笑意,离开了,倒也好,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