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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谈什么结婚呢?”
这位活在信件里的小里德尔先生,在小汉格顿的居民看来十分神秘:从小就寄养在外,少年时读的是苏格兰的寄宿学校,成年后就去了国外。总之,就是没在小汉格顿居住过。
他大约是一名私生子。
但这话没人敢说,里德尔家也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一切都笼罩在神秘的面纱之后,直到1959年的年底,汤姆和温蒂搬来小汉格顿居住。
他们推倒了早就无人的冈特鬼屋,在原来的位置上新起了一座红瓦白墙的小洋楼,房子周围开辟出一个种满蔷薇的小花园。曾经有长舌的妇人劝说他们放弃这个诡异的掩盖在灌木丛中的地点,但是当然了,年富力强的小里德尔夫妇并没有理会。
等到红顶别墅真的建起来了,村子里的流言也就消散了。毕竟,小汤姆里德尔家的花园简直是太漂亮了。
深秋的傍晚,晚霞的光辉穿越小树林。在橘红色的光线下,粉色、黄色,甚至是蓝色和绿色的蔷薇花簇拥着红顶别墅乳白色的墙壁,看上去如梦似幻。窗户里透出温暖的灯光、食物的香气还有孩子的笑声,人间美景。
小里德尔太太是一位美丽温柔的家庭主妇,至少在村民们看来是这样的。清晨如果去红顶别墅所在的灌木林,就能够看到她披着坎肩站在花园里浇花。她对于园艺很有一手,这是显而易见的,不是人人都能够在冬季种出绿色的蔷薇花。
里德尔家的第四代渐渐长成了。
小伦纳德是全村庄的宠儿。“他像他爷爷小的时候一样可爱。”有老人回忆说,“可想而知,他爸爸小时候也一样,里德尔家的男人都是从小到大的好相貌。”怎么可能不好看,父母的颜值摆在那里呢。
温蒂里德尔夫人的肚子又鼓了起来,算算时间,到了1960年春季里德尔家会再添新丁。小汤姆先生每天中午都扶着太太一路从红顶别墅散步到山坡上的里德尔宅邸。四代人聚在一起吃一顿午餐。餐后,小夫妻再陪着神日短的老先生说上一阵话,然后才慢悠悠一路散步回自己的家。
老里德尔先生是1965年冬季的时候去世的。虽说哮喘的老毛病一直在最后的时间里困扰他,但总体而言,称得上是寿终就寝、无疾而终。
死的时候能得到儿孙绕膝,也算得上是一种幸福对不对。
1966年的夏天,一只猫头鹰飞进了红顶别墅客厅的窗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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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光明与黑暗的替身
第135章小狼
“你怎么想?”汤姆坐在餐桌旁把邓布利多的来信读完,端起红茶喝了一口。
温蒂认为咖啡是一种功能性饮料,除了熬夜赶工的时候,平时一家人都是喝红茶。伦纳德和爱丽丝在争抢盘子里面的黄油饼干。杰瑞才几个月大,瘪着小嘴睡得香甜。
“咳。”汤姆轻轻一咳,两个正在抢食的孩子就赶忙端正坐好,一副小绅士小淑女的模样。
温蒂给家人的杯子里添完茶水,才回答道:“去看看。”
温蒂的内心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邓布利多在信中说,一个小男孩被狼人咬了,他希望汤姆和“智慧树”能够出手帮忙。
“这不是容易的事。几千年来被狼人咬过的人会变成狼人,从没有例外。”
然而温蒂决定了的事情汤姆一般不会去反驳,她太少决定一件事了,但凡有必定是大事。
三个孩子被安排给了孩子们的爷爷老汤姆里德尔。
“我?我我我……我不行的吧……照顾孩子什么的……”老汤姆脸色都白了,在儿子儿媳面前抖得跟筛子似的。
温蒂和颜悦色地安慰这个到老都没真正长大的男人:“没关系的,爸爸。两个家养小灵也会跟着一起住进来:做营养餐、换洗衣服、打扫卫生、安全防卫,它们都能做到。爸爸只要多和孩子们说话、玩耍就可以了。”
老汤姆的脸色更加白了:“小……小小小……小灵?”
“不然呢。”汤姆语气有些冷,“我小时候你没有照顾过我。现在你也不愿意照顾一下我的孩子?”
老汤姆一下就说不出任何反对的话了:“那……那好吧。”
伦纳德拍拍老汤姆的腿。“爷爷,我们都很好养的。我还会看住爱丽丝不让她捣蛋。”
爱丽丝:“……爷爷,你放心。我一定把伦纳德管得服服帖帖的。”
然后两个孩子异口同声:“我们还会照顾好弟弟!”
杰瑞……杰瑞躺在婴儿车里呼呼大睡。
事情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不提里德尔老宅是如何鸡飞狗跳,汤姆和温蒂已经到达了卢平一家所居住的小屋。
这座坚固的半砖石半木头建筑远离人群立在沼泽和荒漠的包围下,黑夜中仿佛一个轮廓不明的怪兽。
卢平夫人站在门口举着一盏老式油灯,火光将她的脸照得一片惨白。
“是里德尔先生和里德尔夫人吗?”她大声说,声音却是颤抖的。
“是的。”温蒂礼节性地握了握这位母亲冰冷的手,却被她紧紧抓住了。
“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先生告诉我说你们或许有办法……”
“只是或许,女士。”汤姆冷酷无情地打断她的话,同时将温蒂护到自己身后。
卢平夫人看着空荡荡的右手手心愣了片刻,然后她转过身,恢复了礼貌。“当然了,先生。如果你们有办法,那是我们一家最大的幸运。”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抽动一下肩膀,像是在压抑自己的抽泣,“请跟我来……我带你们去看看我那可怜的孩子。”
他们绕过还有新建痕迹的粗犷石屋,进入一处用粗大的木桩和锁链捆绑起来的后院,院中空空荡荡,除了地面上散落着的石块和硬木条,就只有一个高瘦的男人蹲坐在地上。
“亲爱的,这是里德尔夫妇。这位是我的丈夫。”
莱尔卢平沉默着走过来跟汤姆握手。
他离开了原地温蒂才看清,他原本蹲坐的地方有一个铁制的地窖入口。黑黝黝的金属在满月的照耀下散发着嘲笑般的光芒。
“你们把孩子关在地窖里?”
“有什么办法呢?夫人”卢平先生抬起他疲力尽的眼皮,“我们已经这么痛苦了,就不能再让别的家庭承受同样的痛苦。我们不能放莱姆斯出去咬人。”
他的眼睛里厌恶和父爱同样明显。
对这对夫妻来说,一切安慰的话语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