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0)(1/1)

第十章:此起彼伏。

1984年5月。

上章概要:糜一凡、罗妙竹、吴春冬、杨凌晓的失陷让云雁荷决定孤身侦查

营救,而在南岭叶雪帆与贾同方开始狼狈为奸,心态失衡的叶雪帆对云嘉雨充满

嫉恨,准备采用非常手段陷害她。

本章人物。

叶雪帆:女,23岁,市局经济科长。

云雁荷:女,22岁,黑蝴蝶副队长。

云嘉雨:女,17岁,云叶丰妹妹。

糜一凡:女,23岁,黑蝴蝶女兵。

杨凌晓:女,21岁,黑蝴蝶女兵。

吴春冬:女,28岁,黑蝴蝶一班长。

罗妙竹:女,21岁,黑蝴蝶女兵。

欧强:男,17岁,云嘉雨同学。

云叶丰:男,24岁,杀狼特种兵。

张明:男,32岁,杀狼队长。

云南边境,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埋伏在密集的丛林中,远处的山脉因为湿气

变得模糊。作为云南真正精锐的特种兵部队,代号「杀狼」,才是中国jūn_duì真正

的杀手。尽管湿热的空气让青年的迷彩服已经完全湿透,但是青年士兵没有任何

的动摇。

「解除埋伏」。一声指令让青年终于舒了口气,然后不知道从哪里陆陆续续

冒出了二十几个和他一般装束的士兵。然后大家放松聚在一起,有的抽起了烟,

有的则闭目养神。

「叶丰」。一个中尉肩章的人走了过来。

「张队长」。回答的人正是从河西省军区调过来的云叶丰,他虽然失手打死

了公安副局长的小舅子,但是因为网开一面,躲开了严打的浪潮,逃了一命。部

队担心后面节外生枝,觉得云叶丰是个人才,所以急速调派到云南边境,表面上

只是普通调动,其实是组建中国优秀的特种部队「杀狼」。几个月的集训,让云

叶丰变得更冷峻敏捷。如果不是国家下达收复老山的命令,「杀狼」还要参加南

美的魔鬼集训。

「叶丰,做好准备,咱们可能不用进入越南了」。

「为什么?」。

「越南后续力量不足,老山收复也就这两天的事情了。我们不能过早暴露。

这次国家排出二流特种部队『黑狐狸』和『黑蝴蝶』去试探他们的雇佣军,其实

就是为了让我们更多隐藏在背后,做好战斗准备」。

「嗯,不过,我总感觉这似乎是让『黑狐狸』和『黑蝴蝶』当炮灰,会不会

太残忍了?」。

「不至于,『黑狐狸』和『黑蝴蝶』也是精英士兵,当然,黑蝴蝶这次女兵

嫩了点,部队这次的安排其实完全是为了考虑到未来战争,培养女兵新秀。所以

故意安排黑蝴蝶在云南放几个女兵下来,这样经过营地后,延缓她们进入越南的

时间,这样『黑狐狸』和其它陆军就可以为『黑蝴蝶』开路。但是这些不能让

『黑蝴蝶』知道,否则就没有锻炼意义了」。

「所以,她们应该是安全的?」。

「嗯,除非她们不服从指令,不经过云南边境营地」。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士兵兵疾步过来了:「报告队长,军部下达的新的指令」。

「讲」。

「一、老山已经收复,各部队待命!二、据前方情报,黑蝴蝶别动队虽然按

照指令在云南边境驻留了部分女兵,但是其正副队长没有停留,而是派遣驻留女

兵自行前往营地,其余十八名女兵急速向越南推进。其推进速度过快,已经失去

了部队保护的安全范围,情形紧急,要求『杀狼』随时做好救援准备。其中副队

长云雁荷和女兵吴春冬、糜一凡、罗妙竹、杨凌晓已经失联」。

「什……什么?!云雁荷??!!是来自河西军区女兵连的云雁荷?!」。

云叶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脑袋顿时「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云嘉雨,十七岁的她,已经是个魅力四射的女孩了!加上她清新的眉目和清

雅脱俗的学生气,让身边的男生都为之神魂颠倒。

但是现在的她充满烦恼。去年年底,他哥哥云叶丰因为踢人事件远走云南边

境部队,写完一封信后,就杳无音信,没想到她的姐姐在二月份也主动请缨,参

加凶险的越战,快三个月过去了,也是毫无消息。有时候她恨他们,为什么这么

残忍,对她能做到抛弃而不顾。

按照云雁荷和云嘉雨的计划,本来云嘉雨准备去肇庆退休的父亲母亲那里,

云叶丰的三个女儿也在那边被带着。但没想到叶雪帆提出了让云嘉雨和自己过。

云嘉雨从内心感谢叶雪帆!别人不知道内秀的她其实多么需要人的关怀。虽

然住进去以后,她好几次发现不对,她没想到一向温柔贤惠又美丽的嫂子,怎么

哥哥一走,就会和那两个男人做那么肮脏的事情?甚至不是简单的性交,而是各

种变态的性游戏。

她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进屋,看到两个男人挺着那个东西在自己年轻貌美

的嫂子面前,而自己的嫂子居然喝他们的……尿!本来就有洁癖的她,当时忍不

住吐了。

在那以后,有时候她早回家,总能碰上一些奇怪的事情,卫生间里也总是会

有各种异味。她一直不相信叶雪帆是真的变得堕落,她觉得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有一次,云嘉雨终于忍不住和叶雪帆谈了谈,最后说:「如果哥哥知道你这

样,该多难过啊」。

瞬间,她发现叶雪帆看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冷漠可怕:「嘉雨,这个事情,你

能瞒住不让你哥哥知道吗?」。

云嘉雨当然不会说,因为这样他哥哥会伤心,嫂子也会难过的,但是为了挽

回叶雪帆,她还是说了句:「嫂子,如果你一直还和那些恶心的男人在一起,我

……我也……瞒不住哥哥的……」。

叶雪帆终于观察到杯子里残留的粉末了,结合这几个月来自己的表现,本来

就冰雪聪明的她一下子就一切都明白了。

「贾同方,我……操……你……妈……」叶雪帆咬牙切齿,从被迫裸奔那天

开始,她这几个月来,性欲极其高涨,对于嵇国安和贾同方的性虐式调教,她能

很快的适应甚至迷恋。本来高傲的她不仅求着他们操自己,还让他们操屁眼,还

添他们gāng门,吃他们的屎,喝他们的尿!自己变成这样,原来都是被算计了的。

但是,叶雪帆又从权力的获取和性快感中找到了至高无上的乐趣,这点又是

她自己不能不承认的。她压住了打电话质问贾同方的怒火,开始冷静的思考。

这几个月以来,叶雪帆从天上掉到地上,又爬上高峰,她越来越清楚权力给

她带来了什么。她要享受!她要报复!这决定了自己要做到六亲不认,自己的丈

夫,自己的女儿,都已经不在身边了,自己的父亲也不要自己了,她还有什么依

恋的?她要贾同方这些人最终给她舔鞋。

报复!报复谁?是所有人吗?那就一个个来吧!先从云嘉雨开始,这丫头!

如果不把她给万劫不复,以后自己的秘密不仅以后丈夫会知道,连全社会都会知

道!第一个不能容她!……至于知道自己秘密的欧强,这小子可以利用!贾同方?

嵇国安?……哼哼,慢慢来。

想到这里,叶雪帆仿佛涅槃了一样,以往如酒般醇美的眼睛,变得更妖艳了。

她拿起那个有粉末残渣的杯子,看着杯底的白色残余物,她用手指挑了干净,然

后伸进自己的舌头舔了舔,咽了下去。而后,拿起屋子里的电话,拨了个号码,

用魅惑的声音说道:「……贾局长……」。

阮家元的巨大的手掌握住一般人根本无法掌握的丰满乳房,大力搓揉着。

「这样舒不舒服?」。

罗妙竹急促地点头,晃动着傲人双峰,引诱男人更用力地揉弄。

「要我继续吗?」。阮家元故意停下作恶的大手。

「求求你继续……继续搓……我的奶子」。罗妙竹的眼眶带着血丝,声音是

那麽柔媚,涣散的目光中却蕴藏着奇妙的欲望。

全身充满着搔痒感,每一处敏感带都像被成千上万的蚁噬咬,又酸又麻,那

几乎要让人疯狂的搔痒,慢慢麻痹了理性,驱使罗妙竹强忍着羞耻,不停向男人

哀求着凌辱。

「嘿嘿,那麽yín荡的女人还真少见」。

阮家元笑着继续搓揉,大掌完全罩住乳房,丰盈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原

本纯洁的白晰无情地染上红肿,柔软度与弹性在强力地揉捏下,几乎到达了极限。

乳球不停在男人掌中变换着yín糜的形状,但是乳房上邪恶的搔痒感,没有因

为男人的玩弄而停止,反而更加强烈。坚挺的乳头在男人的吸吮下,强烈的搔痒

逐渐成为甜美的快感,舌头湿黏的细腻拨弄,配合着手指的粗鲁揉捏,变换交错

地蹂躏着美乳。乳房上的搔痒感才稍微解除,体内一股强烈的欲火勐然升起,yín

乱的火焰慢慢向下延烧,yín穴的每一处嫩肉都无比的灼热,纵使是狂泄而出的yín

汁也不能浇熄万分之一。

「好热……下面好热……」罗妙竹不顾羞耻地说着yín秽的话语。

「嘿嘿,你这个yín妇,受不了吗?」。阮家元大笑道:「请求别人要有基本的

礼貌啊」。

「……啊,请您摸我下面」。

阮家元残忍地摇头道:「要讲清楚,不然我不懂」。

「请摸我好色的阴道!阴唇、阴核、屄、骚屄,什麽都好!玩我!操我!操

我」。

「嘿嘿,如果是这样恳求的话,只好勉强……」。

手指与舌头在蜜穴间尽情玩弄,罗妙竹敏感的嫩芽受到搓揉,强烈的刺激令

她不停扭动,不是闪躲,而是yín_luàn的迎合。

「啊……啊,再摸啊……用力搓啊」。

阮家元巧妙地集中攻击最敏感的肉核,yín水狂泄就像喷泉一样,当尖锐的指

甲用力刺着细嫩的肉核时,罗妙竹发出一声惨叫,美丽的身体产生了痉挛。阮家

元看着几乎要失神的罗妙竹,慢慢挺起火热的ròu_bàng,粗大笔直的ròu_bàng上,有着数

颗邪恶的突起物。

「嘿嘿,女人尝过这种滋味,都会高兴到哭」。

没有多馀的理智去考虑其他问题,体内滚烫的欲望跟肉体搔痒的双重攻击,

让罗妙竹不顾一切地呐喊。

「插进来,快……快……」。

阮家元抱起了柔软火热的娇躯。比鸡蛋还大的guī_tóu慢慢进入女体内,饥渴的

ròu_xué立刻紧紧箍住ròu_bàng,搔痒感与灼热感慢慢变成强大的快感,罗妙竹卖力地扭

腰,享受着融化般的快感。

「好舒服,我快要死了……操死我」。

ròu_bàng刮着肉壁,异常的粗大挤满花径,强烈地挤压着,颗粒的突起刺激着平

常ròu_bàng根本触碰不到的地方,上下左右同时被摩擦,快感一波接一波。

强力地chōu_chā动作,恐怖的长度用力贯穿yín穴,直顶到花心,敏感的花心被坚

硬的ròu_bàng一顶,好像被捣烂一样,强烈的酥麻如十万伏特的电流,几乎让心脏停

止。

「啊……啊……」阮家元发洩出腥臭的浓液,腰向前一挺,大量灌注在罗妙

竹体内。

「不……要」。罗妙竹发出凄惨的哀嚎。

女体残忍的向后弯曲,纤腰好像要折断一样。黏稠的白色液体慢慢从粉红色

的裂缝中倒流出来……。

观赏着yín_luàn的一幕,黄林山的ròu_bàng早就硬到疼痛了,马上脱下裤子,露出丑

恶的黑色ròu_bàng。

「吃吧」。黄林山散发恶臭的guī_tóu顶在罗妙竹柔软的红唇上。

罗妙竹用尽全力地紧闭双唇,不停地摇头。

「贱人」。黄林山愤怒地打了罗妙竹一拳。

罗妙竹白嫩的脸颊立刻浮现红肿,小巧精緻的鼻子流出鲜血。黄林山用力拉

扯着乌黑的长髮,罗妙竹吃痛地啜泣。

「给我乖乖舔」。

ròu_bàng终于慢慢进入罗妙竹的小嘴裡,被柔软口腔嫩肉及小香小舌包围的美妙

触感,让黄林山不禁呻吟起来了。黄林山沉醉在美女的口技中,ròu_bàng忽然间被坚

硬的东西伤到。

「啊……啊,贱人,你如果敢咬老子,老子就拔光你的头髮」。

伴着阵阵恶臭,污秽的ròu_bàng在嘴裡抽动,甚至用力顶向咽喉深处,罗妙竹努

力地反抗在嘴裡搅动的邪恶ròu_bàng,但是凶勐的动作让她无法拒绝,发梢传来撕裂

般的剧痛,guī_tóu又狠狠顶向喉头……

阮家元欣赏着罗妙竹跪着替男人咬,萎缩的ròu_bàng又慢慢恢复了精神。捧起

雪白高耸的屁股,用力分开充满弹力的双丘,美丽的gāng门立刻绽放开来。

gāng门与空气接触,冰凉异感令罗妙竹开始颤抖,知道即将来临的凌辱,眼眶

裡打转的泪珠不禁滴出来了。粗大的手指轻轻触碰着羞人的gāng门,奇妙的刺激让

罗妙竹扭动屁股闪躲,但是阮家元好色的手指围绕着gāng门口不肯离开,粗大的手

指并不用力插进去,而是不停集中搓揉着。

「呜……呜……呜……」罗妙竹被ròu_bàng封住的小嘴发出动物般的鸣声。

可恶的手指终于伸进gāng门裡,不停在gāng门裡搅动,揉弄着内壁可爱的绉折与

突起,被指头碰触的所在,好像要融化一样。gāng门裡火热的感觉升起,罗妙竹体

内yín邪的欲望又被勾起,几乎要忘记自己被玩弄的是羞耻的排泄器官,意志相反

的肉体已经迷乱了,屁股的摆动不是闪躲,而是迎合,哼声也充满甜美的欢愉。

gāng门内三根手指不停地进去、出来,来回玩弄,娇羞gāng门也不停随之收缩、扩张,

括约肌异常地蠕动,开阖之间,罗妙竹产生排泄般的污秽快感。

黄林山发现罗妙竹含住ròu_bàng的丁香缓缓地开始配合,灵活的舌尖在肉缝间舔

弄,柔软火热的舌卷住ròu_bàng吸吮。

「你这只母狗终于发情了」。黄林山不禁得意地大笑。

一手抓住丰满的乳房,用力捏揉,狂野的动作,好像要榨出汁一般,指头抠

着突起的乳尖,指甲刺着娇嫩的乳肉。

「太棒的奶子!又大又滑」。黄林山大声yín笑着。

阮家元观察敏感的gāng门已经在yín秽的玩弄下扩张了,慢慢扶起ròu_bàng……。

「嘿嘿,可爱的屁眼好像已经准备好了」。

罗妙竹发现了男人的意图,原本迷乱的意识立刻清醒,开始摇晃着翘臀,闪

躲男人的侵犯。

gāng门本来就比较难进,加上女体慌乱地躲逃,阮家元的ròu_bàng根本无法进入,

几次guī_tóu狠狠撞在gāng门口,却被滑开了。guī_tóu接触gāng门火热嫩肉的爽快感,令不

能顺利插入的阮家元更加愤怒。

「啪」。雪白的屁股立刻出现红色的掌印。

阮家元用力地掌打着白嫩的屁股,骂道:「yín荡的母狗还敢反抗」。

粗暴的责打,不但遍佈整个丰满的肉丘,甚至连完全分开暴露出来的gāng门嫩

肉、黏膜都无一倖免,呈现残忍的红肿,但是美肉充满弹性的反弹却刺激男人更

凶勐的拍打。火辣辣的感觉燃烧着肉丘,女体像小动物一样颤抖,但是却有一种

莫名的快感,疼痛溷和着邪恶的快感,让罗妙竹几乎要疯了。黄林山被罗妙竹小

嘴吸吮的ròu_bàng,因为女体强烈地颤抖,产生了更紧缩的刺激,突出而来的强大快

感,让他在罗妙竹嘴裡彻底地发洩了。黏稠的jīng_yè不停喷射,量之多,连黄林山

自己都想像不到。

罗妙竹被腥味呛到,几乎要吐出来了,但是前后强大的冲击,让她咽喉一紧,

把大量的黏液如数吞了下去。

「还没结束呢」。

黄林山双手聚起一对丰乳,抽出沾满唾液的ròu_bàng,插入柔嫩滑软的乳沟裡。

「好软,太爽了」。

「呜……呜……不要」。

罗妙竹扭动着上半身,挣扎抗拒着男人的亵玩,但是饱满乳房的抖动,只会

增加男人的快感。敏感的ròu_bàng被乳肉包住,无处不到的柔腻刺激着ròu_bàng,藉着女

性湿润的唾液润滑,前后不停抽送,比起蜜穴有一种格外不同的新鲜快感。火热

粗大的guī_tóu在罗妙竹脸上乱戳,沾满肮髒的白色黏液顶着脸颊、鼻樑、嘴唇。体

内一直燃烧的肉欲加上两个男人凶狠的暴力对待,火热与疼痛交互折磨,软弱的

罗妙竹实在不能在坚持任何理性了。

「求求你,别打了,操我吧!用粗大的鸡巴操死我」。罗妙竹哭泣地说出,

完全崩溃后yín_luàn的要求。

阮家元冷笑,停止了残酷的责打。抬起因疼痛而麻痹的双丘,guī_tóu对准gāng门,

享受着融化般火热的触感,慢慢进入。ròu_bàng穿刺gāng门的疼痛彷彿身体被撕裂一样,

看不见的gāng门口就像裂成两半,尤其是剧烈地疼痛只是开端,粗大的入珠ròu_bàng立

刻插入想像不到的深处,刺激着从未经过玩弄的处子秘境,腥红的鲜血立刻流了

出来。

「痛……痛……快停止,救命」。

但是,在强力的chōu_chā之下,疼痛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火热的快感从gāng

门口延伸到深处,官能使罗妙竹不停扭动屁股,配合ròu_bàng的抽送,侵犯到更深的

所在。

「很爽吧,习惯上之后,普通的性交根本不能满足你这只母狗了」。

「我的屁眼正在被干,而且,好舒服」。罗妙竹像梦呓般喃喃自语。

女性内心深处正在慢慢龟裂。黄林山抽出因为乳交而再度怒张的ròu_bàng。

「嘿嘿,前面好湿啊」。黄林山指头捞起大量透明黏稠的yín汁,大声笑道。

拨开漾满yín汁而湿润黏稠到几乎不能分开的阴唇、肉缝,舌头舔着敏感的肉

芽,吸吮着甜美的花蜜,舌间透明的黏腻,诱人的香气,让他口乾舌燥。

「啊……啊……好痒……操我啊」。

黄林山慢慢把火热的ròu_bàng插入湿润的蜜穴中,凶狠地chōu_chā。

两根ròu_bàng隔着一层肉膜,不停蹂躏着女体,前后两个秘洞同时被填满,两根

ròu_bàng顶着女体好像要穿洞一样,蜜穴裡yín_luàn的酥麻,gāng门中奇妙的紧缩,爆炸般

的快感不是单纯地一加一,是数十倍,数百倍。罗妙竹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

思考,只能随着本能摆动身体,接受更强的快感。

「啊……啊……啊……我要死了」。女体发狂似颤抖,在一瞬间,到达了数

次高潮,颓然倒下。黄林山和阮家元也彻底的松懈了下来。

不过,他们不知道,正在他们在罗妙竹身上发泄兽欲的时候,吴春冬、糜一

凡、杨凌晓三名女兵已经逃离了他们的营地。

计划是这样的,吴春冬虽然年轻,但毕竟是体验过战争的女兵中的老兵了。

当她们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后,加上主要的口供已经得到,她清楚敌人将放松对她

们的警惕,仅仅把她们做玩物。所以她们一面卑躬屈膝去满足这些士兵的变态性

欲,另一面她们开始观察逃离路线。他们发现每次她们身上的镣铐和牢门的钥匙

都在一个士兵身上,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凭她们的身手,放倒一个普通的越南士

兵不是问题。但是时机很重要,这时候一定是下午最闷热的时候,大部分人在睡

觉,那些精英雇佣兵也会在那个时候打盹。

所以,当糜一凡故意装作欲火焚身引诱那个有钥匙的士兵进牢房,则由吴春

冬快速解决他。其实,就这么简单。

问题是,逃离路线有两条,一条是岗哨,还有一条其实就是阮家元和黄林山

的营地后面。所以,最好的方法,是要有一名女兵去困住阮家元和黄林山。

「我来吧」。罗妙竹目光镇定的说,「我泄漏了重要的信息,我必须保护你

们尽快去通知自己的战友转换营地——虽然她们可能已经转移了,但是我还是于

心不安。你们逃出去后,带着我们的同志来搭救我吧」。

「妙竹,不能这样」。

罗妙竹叹了口气,流下两行清泪:「现在我被他们用药到这个地步,就算每

天不被他们折磨,也要被自己下身和乳房的瘙痒折磨的死去活来。——我已经废

了」。

大家默不作声,糜一凡和杨凌晓也流下了眼泪。

所以,罗妙竹故意在中午时间显示发情,求阮家元和黄林山来干自己。而且

表演得恰到好处,时而逢迎,时而抗拒。连续三个小时,让两个恶魔多次高潮,

无暇注意外面的事情。而黑蝴蝶终于发挥了自己的单兵作战能力,顺利逃离了营

地。唯有罗妙竹陷入无休止的蹂躏之中。

不过令她欣慰的是,吴春冬、糜一凡、杨凌晓的逃离,很快就通过特有的暗

号联系上了孤身陷入丛林的云雁荷。这样云雁荷和吴春冬、糜一凡、杨凌晓重新

组成四人小队。女兵们将自己的耻辱埋在内心,她们现在要做的是,如何制定计

划,去营救罗妙竹,然后尽快和分队汇合。

而这个时候,凌风分队已经和吴佳分队会师,她们已经得到消息,中国jūn_duì

已经顺利完成计划,而凌风分队也获得了雇佣军在丛林附近村落里的撤离路径。

撤离的雇佣军虽然武器精良,但是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遇上中国的陆军,根本

没有抵抗力。——应该说,不管如何,这次黑蝴蝶已经完成了既定任务,她们立

功了。她们现在唯一焦虑的是等待云雁荷等五人的消息。

这一切,中国与越南军方已经完全清楚了,无意义的战斗正在慢慢减退,可

能局部岛屿还会有海上争端,陆地上发生大规模战争的可能很少了。

可是恰恰这一切,陷落在丛林里的云雁荷、吴春冬、糜一凡、杨凌晓并不知

道,被禁锢日夜折磨的罗妙竹更不知道,而越南中尉黄林山和阮家元已经得到了

消息,但是他们不敢让身边的士兵知道他们所在的丛林,其实已经被中国收复。

真正沦陷的只是罗妙竹她们,他们自己才是沦陷在中国的部队包围之中。

待续,请看下章:罪恶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