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龟头不让射(高h)(1/1)

“宋宋……把面的缎带解开好不好?疼……”宋晏嘉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蜜色的脸上阵阵潮红,看起来被憋的不行。

“难受的话……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小嘉……”沈宋把假鸡巴关掉,把它从他的后穴里拔了出来,声音温柔的平抚他内心的焦躁。

这个穿戴式的ròu_bàng非常方便,上面的ròu_bàng还可以拆卸掉,将其拆下来,上面还带着他菊穴里分泌出的肠液。

刚刚已经泄了一次,再加上玩弄两人的身体她的花穴已经湿软不堪,上次xiǎo_xué里直接被插进了两根ròu_bàng,虽然撕裂的厉害,却也将她的身体开发了一部分,比如她现在就非常渴望炙热的ròu_bàng插进xiǎo_xué。

她把装假ròu_bàng的内裤脱下来的时候xiǎo_xué湿哒哒的,她背坐着对他,xiǎo_xué就悬在他热烘烘的ròu_bàng上,里面流出来的yín液淅淅沥沥的流下,打湿他的guī_tóu和缠着棒身的缎带。

沈宋用小手扒开两瓣阴唇,对着ròu_bàng缓缓的坐了下去,饥渴了这么久的两个人性器相触立马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隔着缎带也能感受到他ròu_bàng的热度,上面缠着的缎带使ròu_bàng加粗了一圈,guī_tóu下面系着的蝴蝶结被一起cào干进xiǎo_xué里。

和平常肉贴肉的尝到大ròu_bàng的滋味不同,缎带让ròu_bàng变得格外光滑,cào进穴里总有一种异物感,红色的缎带被她的yín水染成深红色,这么长时间她的xiǎo_xué已经湿的不行了,一次吃进去了多半根。

没等沈宋蹲坐起,他先挺动起腰,把ròu_bàng整根都cào了进去,大半ròu_bàng都被缎带绑着,总让他感觉cào的不够尽兴,只能加大了力气,狠狠地在她的xiǎo_xué内抽动,仿佛要将xiǎo_xué插穿。

“哈……缎带全被cào进去了……嗯…啊……”宋晏嘉的只有腰能用力,但凡脚一动就被勾了回去,沈宋为了满足自己,开始在ròu_bàng上有节奏的蹲起,ròu_bàng被绑上蝴蝶结并不影响她爽,不时被大肉头顶到敏感点,xiǎo_xué一阵发麻。

凌怀风看见两人大开大合的cào了起来,也挪了过来,没人扶着的葡萄酒瓶差点砸在地上,沈宋眼疾手快的按住,这么一番下来酒瓶没掉出来,反而又深插了几分。

沈宋一边挨操一边拿酒瓶插着凌怀风的菊穴。

“啊……ròu_bàng插的太深了……要cào到骚芯了,啊……xiǎo_xué被ròu_bàng塞满了……”沈宋的耻骨和他的胯骨不停地撞击,穴肉打在囊袋上,sāo_xué里和发了大水一样,在cào弄过程中发出叽咕叽咕的响声。

凌怀风的菊穴吸酒液之后就仿佛喝醉了一样,这让沈宋万万没想到这人虽然一杯倒,但是没想到菊花喝酒也有这功效。

“啊……别插那里了……大ròu_bàng也要……我也要插sāo_xué……宋宋……嗯……”凌怀风的菊穴里灌满了酒,却被酒瓶又荡了回来,后穴被插满显得ròu_bàng更加空虚,他的ròu_bàng顶端都是前,像滴落蜡油的蜡烛,源源不断。

听着凌怀风浑身泛红和虾子一样,嗓音低沉又带着情欲的味道勾的她sāo_xué里直接吐出一大波yín水,正好浇在宋晏嘉的guī_tóu上。

“嗯……骚货……怀风一说要cào你就流这么多水……欠人干的浪逼……这么想吃两根ròu_bàng……”宋晏嘉被这波yín水浇在马眼上腰脊处一阵酥麻,死命的插干她浪荡的yín穴,要不是挣不开手铐,他一定会cào翻她。

“哦……就是要吃两根鸡巴……上次不就吃了两根鸡巴吗?不但xiǎo_xué和菊穴都吃了,xiǎo_xué还吃进去两根呢……嗯……好麻……cào快点……”沈宋坐在他的腰腹上,长发随着插干的动作飞扬,还有她一对硕大的奶子,偏他的手被铐着,不能一边插一边揉奶。

宋晏嘉被她这么一说感觉自己被挑衅了一下,次次尽根插入,戳到她的敏感点就死命的朝着那一个地方重cào,直插的她尖厉的叫了起来。

“啊……不行了……sāo_xué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大鸡巴好厉害……插死小sāo_xué了……啊……到了……到了……”沈宋顶弄了几十下g点,再也忍不住,就被本来不太方便的他用这个体位插到了高潮,蜷曲的脚趾抓住有些皱的床单,她扬抬起头,在高潮中浑身痉挛。

高潮中的xiǎo_xué和一个密密实实的皮套子一样,不停地吸裹着露在外边的大guī_tóu,她的xiǎo_xué非常紧窄,让宋晏嘉想起宿舍的同学说的浑话,九曲回廊的名器,即使上次被他们两根ròu_bàng插弄,这次再做还是和第一次一样。

不过宋晏嘉被这么勒着,cào穴的实际感受少了很多,所以也没被吸出液来。

沈宋抬腿,没有了ròu_bàng的堵塞,刚刚高潮时喷出的阴兜头浇在他的马眼上。

沈宋高潮后又拿起了那根假ròu_bàng借着自己高潮时候流到他身上顺利的再次插了进去,她没给宋晏嘉适应的时间,直接打开了最大的频率,假鸡巴立马嗡嗡的在他的菊穴里插干了起来。

刚在高潮时没顾得上凌怀风,他就在那乖兮兮的躺着,还用力的加紧了屁股,害怕酒瓶从菊穴里掉出去。

沈宋就这样一边用ròu_bàng插着宋晏嘉,一边用酒瓶cào着凌怀风。

宋晏嘉的guī_tóu刚被她的xiǎo_xué那么吸裹再加上她插在菊穴里的假鸡巴快感迅速到达了顶点,哑着嗓子yín叫着,“啊……被宋宋拿假鸡巴操死了……哈……太深了……不行了……要被cào射了……”

她买的本来就和两人的性器尺寸相似,更何况有些角度人的肉体可能很难做,但假鸡巴甚至能整根插进去,再加上宋晏嘉本来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囊一阵抖动。

沈宋猜到他快要射,放开握着假鸡巴的手,捏紧了他的guī_tóu

popo.ǎsiǎ不让他射出去。

同时,凌怀风也因为空了太久菊穴里的嫩肉被生生的硬干,竟被一个酒瓶子插的快射了,ròu_bàng抖动着也要射出液,还伴随着铃铛的响声。

两个人的guī_tóu都捏在沈宋手里,想要射却射不出去的感觉憋的脸通红,可沈宋就是不松手,不管他们两个是摇晃身子还是开口求她。

等到两个人射的想法被憋了回去,沈宋又用各种方法逼得两人想射,关键时刻又捏着guī_tóu不让射,几个来回下来,两个人憋的脸都白了。

看着两个人和秋后的黄花一样的脸色,沈宋心头那口气总算出了。

刚插凌怀风菊穴里那瓶酒已经不能喝了,她索性把剩下那瓶开了,倒在凌怀风的身上,紫红色的酒液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非常抢眼,又带着荼靡的yín_luàn,两个人经过这样的作弄根本没有力气做出反抗任何行为,和两个破布娃娃似的。

她俯下身把在他身上流动的酒液舔舐掉,浓郁的葡萄酒的香气在她的味蕾跳动,让她眉目舒展,心满意足。

啧,鸡儿都给你废了。今天也是为我女鹅打call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