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哀羞风云录】50-52(1/1)
第5章
蔓枫猜的没错。她在龙坤的黑牢里望眼欲穿的时候,她的姐夫颂韬和整个西
万家族正为宪法院释宪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颂韬在蔓枫失踪后确实采取了一系列
的补救行动,除了保护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点就是查找并营救蔓枫。但他多
管齐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竟全都归于无效。
该查的线都查了,但无论是警方还是沙汶的侦探事务所都是一筹莫展,所
有的线似乎都在某一个神秘的时刻、神秘的地点嘎然中断。颂韬甚至下令对越
境人口贩运的案子严加盘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没有蔓枫的半点音信。
夫人蔓徕为此事终日以泪洗面,好在,在公开场还是勉强维持了首相夫人
的形像。倒是老爷子,受不了爱女失踪的打击,犯了心脏病,住进了医院。
情急之下,颂韬也曾考虑过,利用自己当年在警界的人脉,通过黑道上的渠
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放弃了。蔓枫失踪这件事本身,背后就隐约有
反对党的影子,现在他们肯定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万一被他们抓
到西万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
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万家族这座大厦的根基了。
就在他为蔓枫的下落苦思对策的时候,出人意外地传来了爆炸性的消息:宪
法院释宪结果否定了五月大选的法性。颂韬马上就被卷入了在政坛上生死存亡
的漩涡,再也无暇他顾,蔓枫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边。
而此时的蔓枫,却正在一道鬼门关前绝望地徘徊。在她侧卧的垫子旁边,放
着一个空的小玻璃盆和一个精致的小纸盒,这是吃过早饭后看守拿进来扔在这里
的。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但她已经明白,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因为那个五彩
斑斓的小纸盒上明明白白地印着:验孕棒。
****************
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箫比赛输掉之后,她想象中的被登敏和披侬轮番强迫授孕
的惨剧并没有立刻发生。相反,他们把她锁在黑牢里,一个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了,弘太太也被他们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她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侥幸:也许他
们是吓唬戏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赛吹箫的丑态吧!
第二天,蔓枫还睡得朦朦胧胧,就听见有人开牢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噩
梦真的要降临了!谁知,进来的只是一个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并没有解开她
的铐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事,只觉得gāng门一凉,
一根凉冰冰的东西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那看守松开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枫奴,你可仔细
着,老老实实呆着。屁眼里的东西碰坏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说完,摇摇晃
晃地走了。
牢房里恢复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样的寂静。蔓枫却陷入了恐怖的深渊:他们
给自己gāng门里插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催情的药剂,或者是助孕的药物?她知道
,这群毒贩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他们难道要拿自做什么试验品
吗?
冰凉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身体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蔓枫越来越疑惑,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谜底很快就揭开了。没过多会儿,那个看守就又摇摇晃晃地来了。他扒开
蔓枫的屁股,把插在她gāng门里的东西抽了出来,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然后在手
上拿着的一个本子上记下了什么,关上灯就又走了。
蔓枫这次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一支玻璃体温计。她虽然没有生育过,但常
识还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们昨天晚上放过了自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
己的受孕期。现在,他们是在测量和记录自己的基础体温,这是推测女人排卵期
的最简单的方法。原来他们不是仅仅戏弄吓唬自己,他们是真的要给自己授孕啊!
命运真的是太残酷,看来自己确实是在劫难逃了。
过了一会儿,早饭送来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没有给她带
来丝毫的轻松,反倒让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糟
蹋女人?难道他们家里就没有女人吗?」想归想,送来的吃食她还是不敢拒绝的。
她挣扎着爬起来,撅着屁股连吸带舔,吃了个干干净净。奇怪的是,今天的
牛奶和昨天的似乎有点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这整整一天一夜,龙坤和他的朋友们都没有露面。但体温的测量和记录却一
丝不苟地进行着。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们一共给她测量了六次,连她睡觉的时
候都没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们都会把体温计插在她的gāng门里,久久不拔出来。
算起来,一天当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她gāng门里都插着一根玻璃管躺在
牢房里,动一动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来什么无妄之灾。
第二天的早饭照例加了牛奶,蔓枫留了个心眼,用舌头舔了两口之后,怯生
生地对看守说:「人,牛奶好像馊了。」看守看都没看,厉声呵斥道:「馊什
么馊?这是新鲜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给你加的餐,你必须全给我喝下去,一滴都
不能剩!」另外一个看守凑过来说:「枫奴,别不识抬举,老大特意关照你的。
都喝了,好生个大胖娃娃,也让兄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大肚子警花…哈哈
…」
两个看守一边调侃一边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吃过饭不久,龙坤晃晃悠悠地来了,他身后跟着登敏,却不见披侬的身影。
龙坤一进来,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记录本拿给他看,他草草地扫了一眼,就把
本子还给看守说:「接着量,枫奴现在要好好照看,后面的好戏都等着她呢,你
们都别偷懒。」说着,他低头钻进了牢房。
蔓枫见了,赶紧挣扎着跪起来,低低地垂下了头。龙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
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恭喜啊枫奴,马上你就要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蔓枫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怜巴巴地说:「人饶过枫奴吧,枫奴乖乖地听人的
话,不要让枫奴大肚子……枫奴…害怕…」龙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
说:「这怎么行?你这不是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人吗?你问问登敏先生答应不答应?」
登敏不说话,只是yín笑着慢慢地摇头。蔓枫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
龙坤放开了蔓枫的下巴,朝后面挥了挥手。一个看守拿来一个小瓷盆,放在
了蔓枫的跟前。龙坤指指小盆命令道:「枫奴,在里面撒泡尿!」蔓枫一下懵了
,不知他要干什么。她早饭前按每天的规矩已经排泄过了,现在一点便意都没有。
她红着眼睛抬起头,怯生生地说:「枫奴……枫奴刚尿过……枫奴现在没有
尿……请人饶恕。」龙坤眼一瞪:「怎么,人让你尿你敢没有?我说尿你就
得尿,少废话,快尿!」蔓枫吓得浑身哆嗦,不敢不从,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
跟前,不情愿地岔开腿,骑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气,下身用力一挤。什么也没
有挤出来。
龙坤哼了一声,两眼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岔开的胯下杂乱的耻毛。蔓枫知道他
是处心积虑,要不当着他的面尿出来,肯定要脱一层皮。于是只好运足了气拼命
地挤。她憋得脸发紫,嗓子里下意识地哼哼了起来,挤了半天,终于,叮咚叮咚
,开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里。她长出了一口气,继续痛苦地呻吟着拼命挤尿,一
直到登敏把一只烟抽完,瓷盆里才终于积起了浅浅的尿液。
登敏扔掉烟头,伸长脖子朝瓷盆里看了看,朝龙坤点点头。龙坤这才对蔓枫
说:「好啦,就这样吧。」蔓枫如蒙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后退半步,直挺挺
地跪在那里,等候龙坤的吩咐。
龙坤笑吟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盒,从里面抻出一片小纸片,杵到
蔓枫的嘴边道:「叼住!」蔓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匆匆扫了一眼,
这是一张细长条的硬纸卡,涂着不同的颜色,在纸卡的一端和中间有两条明显的
横杠。
她猛然醒悟,这是某种试纸。她立刻想起有类似的试纸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测
试怀孕,可自己并没有怀孕,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呢?为什么还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实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张开牙齿,叼住了那张小小
的纸片。
龙坤指指盛着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低头!伸进去!」蔓枫心中一紧,
真的是测试自己的尿液。她迟疑地俯身低头,让那小小的纸卡凑近瓷盆。一股刺
鼻的骚气冲鼻而来,她差点张嘴呕出来。赶紧咬紧了牙齿,生怕那小小的纸片掉
下来。龙坤蹲了下来,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
了半管混浊的尿液,举到蔓枫的嘴前,轻轻一捏,把吸管里的尿液仔细地滴在她
叼着的纸卡上。
一滴、两滴、三滴。他一连滴了三滴,然后把吸管放在了一边,凑过去仔细
端详纸卡。他的鼻子几乎碰到了蔓枫的鼻尖,臭烘烘的气息直冲她的鼻腔。她屏
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脸。
龙坤端详了好一阵,脸上的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他直起身,拍拍蔓枫光溜
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来,然后朝登敏使了个眼色。登敏也凑了过来,凑近蔓
枫的嘴唇,盯着叼在她嘴里的纸卡端详了半天,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龙坤和登敏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钻出牢房,扬长而去。
从那天开始,每天他们都要给蔓枫测六次体温,上下午分别给她测一次尿液。
看守们的零星议论加上她自己的猜测,终于让蔓枫弄明白了,他们真的是在
推算和检测自己的排卵期。这就是说,他们确确实实地在为那场毫无人性的比赛
在做准备。这让她每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接下来的几天,蔓枫享受到了难得的「清闲」,他们除了每天六次把体温计
插进她的gāng门检测体温和收集她的尿液测试纸卡之外,整天都没有人来打扰她,
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两顿。蔓枫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养肥的肥猪,就等着
挨那最后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枫照常蜷缩在牢房中的垫子上,在绝望中胡思乱想,忽然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牢门开处,几天不见的龙坤出现了,而且,登敏和披侬
都跟在他的身后。蔓枫顿时紧张了起来。她隐约想起,上午看守检测完自己的尿
液后,曾经诡异地笑着看了她半天。她心中一紧:难道受难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果然,龙坤一钻进牢房,二话不说,就命令蔓枫撒尿,然后拿出一条测试卡
,仍然让蔓枫叼住,他亲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郑重其事地在测试卡上滴了三
滴。
他刚刚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枫直起腰来。蔓枫战战兢兢地挺直腰身,紧张地
用眼睛找叼在自己嘴里的测试卡。她隐隐约约看到,测试卡上那两道横杠都呈
现出深红的颜色。她还没明白怎么事,就听见满屋的男人同时邪恶地大笑了起
来。
龙坤一手拍着登敏一手搂着披侬,喜笑颜开地说:「现在看你们的啦,二十
四小时之内随时可以开工,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蔓枫脸色惨白,嘴唇颤
抖着,那小小的纸卡无声地飘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
拧了几拧,疼得她浑身发抖。豆大的眼泪无声地淌落了下来。
第5章
地狱的大门当天夜里就在蔓枫的面前打开了。登敏和披侬当着她的面用掷硬
币的方式确定了顺序。这是登敏拔了头筹。他决定当晚就把蔓枫「就地正法」。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出去了。
两个看守过来,笑嘻嘻地拉着蔓枫出了牢房,穿过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了
刚来时第一次被龙坤强暴的那间豪华卧室。他们把她推进浴室,把她的身体上上
下下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拉到房间里,让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着相机前前
后后、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边拍,一边取笑她,说是给她摄影留念。
蔓枫心中忍不住彻骨的凄凉。他们说的没错,几天之后,一旦真的被迫受孕
,自己就是两世为人了,今天的蔓枫将一去不复返。拍完照后,两个看守就让她
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他们自己坐在房里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调笑了一会儿,他们又拿出蔓枫以前被他们糟蹋的视频,在房里的大屏幕电
视上放了起来。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枫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他们在等什么。她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自己被彻底毁灭的时间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浑身发软,外面才传来了慢吞吞的脚步声。房门吱
地一声被推开,登敏嘴里叼着根香烟,挺胸叠肚地踱了进来。他见到一丝不挂反
铐双臂跪在床前的蔓枫,顿时眉开眼笑,噗地一声吐掉香烟,伸手抓住了她白皙
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枫白皙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怎么
样啊枫奴,为人我大肚子,你高兴吗?」蔓枫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但又不敢冒
犯他,只好垂下眼帘违心地说:「枫奴……高兴…枫奴…愿意为人效劳……」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这就好,这就好,人这就给
你下种,你这小肚皮可要给人争气哦!」蔓枫呜咽着点点头,眼泪差点忍不住
掉了下来。
两个看守见状,上来拉起蔓枫,打算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
登敏见了,忙摇摇头,示意他们不必。看守会意,拖起蔓枫,就这样把她赤
条条反剪双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两个看守刚一离开,登敏立刻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色迷迷地端详着
横陈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体。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急不
可耐地扑到了蔓枫那一丝不挂的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上。
该来的总要来,这就是在劫难逃吧。蔓枫在心底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紧
绷绷地僵硬的像块木头。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除了听天由命,她
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登敏扑到蔓枫的身上,并没有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长满胡须的嘴唇凑
近她娇嫩的香唇,一口亲了上去。蔓枫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之后,无奈地放弃了
抵抗,乖乖地张开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吱吱
地亲了起来。
蔓枫被他亲得满下巴都湿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耸,跨坐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一条热乎乎的ròu_bàng杵到了她的嘴边。蔓枫心中一凛:还要自己亲口把他的ròu_bàng
吹起来,好让他强暴自己。可她哪里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把
那将送自己下地狱的恐怖家伙含进了嘴里。
蔓枫开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来,不一会儿登敏就坐不住了,他开始惬意地
哼哼着,手也不老实地在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上放肆地来摸。摸着摸着,那只
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当硬梆梆的手指一触到那条热乎乎的肉缝,立刻
就顺着狭窄的缝隙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了起来。
蔓枫被他前后夹攻,应接不暇,只觉得嘴里的大ròu_bàng迅速地膨胀,同时自己
的胯下也被他粗砺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会儿就不由自咕唧咕唧地湿得
一塌糊涂了。一股热流在蔓枫的身体里乱窜,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
发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来,两条强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
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体顺势趴在了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没容她
反应过来,那条粗硬火热的大ròu_bàng噗哧一声,已经全根插入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蔓枫的全身一下就软下来了。被龙坤和他的同伙强暴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们是拿自己的身体取乐,而这一次,他们的目
的很明确,就是要让自己怀孕。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可现
在,却成了自己屈辱和毁灭的标志。
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么,他猛烈的chōu_chā已经开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ròu_bàng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蔓
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chōu_chā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旋,震得
人心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
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
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走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ròu_bàng。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
jīng_yè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
,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
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
大ròu_bàng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
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gāng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gāng门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
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
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
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gāng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
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
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枫奴,起来,
给老子过来!」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
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
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阴道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
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
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qiáng_jiān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
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jīng_yè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ròu_bàng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
高高地吊起来,以阻止jīng_yè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
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
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jīng_yè容器,稍一动弹,随时
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
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
一个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迟早会来,但她
还是心怀一丝侥幸。她听说过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性交不易怀孕的说法,她天天
都在祈祷上苍,请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侥幸地躲过这一劫。
她每天就这样无聊赖地蜷缩在黑牢里那阴冷的垫子上,提心吊胆地体味着
身体每一点微小的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
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掐算着那个黑色判决到来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反复推算出来的日子被无情地碾过去了,她身上那一向
准得像红日东升一样的红信没有如期而至。她在绝望中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幸,过
了一天、两天……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她的侥幸也一点点地破灭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去小便,却把那个小玻璃盆和一盒
验孕棒放在了垫子旁边,她才一个不甘心地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对自己
命运最后宣判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不用宣判,她自己心里已经像明镜一样,一清二楚了,只是不愿承认
而已。不说一向准信的月经过期将近一周,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再清楚不过了。
几天前,她就开始感觉到浑身酸懒,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
胃,泛酸水,见到什么都没有食欲。就连上半身也感觉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觉胀
得满满的,乳头时不时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身体的这些
反应意味着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逃避。她无法想象自己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龙
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场景。她拼命压抑住恐惧,不让自己想这件可怕的事情,让
自己享受最后的这一点点安宁。可她一向好用的脑子现在好像就是不听使唤,总
是不由自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地呼唤:老爸呀,你快来救救女儿吧!
姐夫啊,你贵为一国首相,为什么就不能救救你可怜的妹妹啊!你们快来吧
,再不来,再见到蔓枫你们就不认识了……
第52章
蔓枫盼望的人没有来。她的老父亲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嘴里念叨着她的名
字,奄奄一息。而她的姐夫zx国首相颂韬,现在正是焦头烂额,地位岌岌可危
,根本顾不上她了。
爱国党提出的和解建议被反对党联盟断然拒绝了。他们挟宪法院释宪结果的
余威,有恃无恐,公开提出,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立即辞职并且承诺彻底退出
政界。他们的用意非常明确,就是利用释宪赋予他们的实质上的否决权把这个让
他们无可奈何的人从zx国的政界彻底清除出去,为他们上台扫清道路。为此,
停歇了一些日子的紫巾团又卷土重来了,他们包围了议会、首相府,占领了wy
城繁华的商业中心,整个国家的正常运作正面临停摆。
面对这超乎常的压力,颂韬不得不考虑做出实质性退让了。他连续召集爱
国党和西万家族的大佬们开会,反复磋商,权衡利弊,评估得失,最后不得不忍
痛决定:退场止损。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眼巴巴地呼唤着他的那一天,颂韬在爱国党的报纸上发表
公开声明:愿意辞去在党内和政府内的一切职务,承诺不参加新组成的政府,承
诺退出政坛,不再参与zx国的任何政治选举。同时他也提出了履行上述承诺的
前提条件:第一,反对党联盟立即停止一切街头抗议活动,与执政党就结束政治
危机进行有诚意的谈判;第二,新政府保证保护西万集团的法权益。
在这种情况下,黑牢里的蔓枫只能是徒呼奈何了。她没有等来她呼唤的亲人
,却等来了多日不见的冤家对头,要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仇人。
走廊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蔓枫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再也逃无可逃,避
无可避,残酷的末日宣判到底还是来临了。
果然,大门一开,半个多月没有露面的龙坤满面红光地出现了,他的身后,
跟着这场灭绝人性的比赛的两个角,登敏和披侬。赤身裸体蜷缩在垫子上的蔓
枫一见他们的身影,心头一阵战栗,赶紧起身,规规矩矩地跪了起来,听候他们
的发落。
龙坤带头钻进牢房,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才说:
「半个月不见,枫奴越来越漂亮了啊!怎么样,告诉龙爷,这两位人哪位更厉
害啊?」满屋的男人哄堂大笑,蔓枫赤裸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来。
龙坤见了,收起笑容说:「今天日子差不多了吧?龙爷我来验收,看看二位
的比赛结果如何啊!」说到这儿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一个看守立刻把放在地上的
玻璃盆和纸盒拿了过来。
龙坤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把蔓枫泪水涟涟的脸往上抬了抬说:「怎么,枫
奴已经知道结果啦?知道了就告诉我们吧!不会运气不好,二位人都没有中奖
吧?那可又要劳动他们二位再来一轮了……」登敏和披侬听了,立刻都露出一副
不屑的表情,信心满满地大摇其头。
蔓枫一听,顿时吓得嘴唇发抖,战战兢兢地话都说不完整了:「不,不……
枫奴……枫奴不……不知道……枫奴真的……不知道啊……呜呜……」蔓枫见到
那个棒棒,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拧了一把,疼得浑身打战,低低地垂下头,
呜呜地哭出了声。
龙坤见了立刻绷起脸来,呵斥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说着,用脚把
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着玻璃盆对蔓枫喝道:「不许哭啦,过来,撒
尿!」蔓枫慢慢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眼晶莹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龙坤,忽
然凑到他的脚前以头触地,凄惨地哭道:「我不要……不要验……你们杀了我吧
……我不要……大肚子…啊…」龙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厉声喝道:「怎么,
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看!你不老老实实听话,老子就让你一年生一个,一
连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枫奴?」蔓枫马上变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头无力地
垂了下来,哽咽道:「是,人。」
说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岔开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枫垂着头,让散乱的秀发盖住脸,呜呜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面却半天也
没见一滴水下来。登敏有点不耐烦了,弯下腰伸头窥视她的胯下,接着就伸出手
,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她胯下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粗鲁地喝道:「快尿啊,磨
蹭什么?想糊弄老子啊……」蔓枫胡乱地摇着头,凄惨地哭着:「不要……不要
啊……」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冲了出来,叮叮咚咚地打在盆里,
不一会儿就尿了大半盆。
蔓枫浑身哆嗦岔着腿跪在那里,直立的肉唇上挂着水珠,她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泪眼,抽泣着对龙坤说:「人,枫奴尿完了。」
龙坤一挥手,上来两个大汉,拉起蔓枫反剪在背后的双臂,把她拖到一边跪
好。
龙坤手里捏着长长的验孕棒,随意地耍弄着,蹲了下来。他仔细看了看棒棒
,把带着标志的一头朝下,就准备往玻璃盆里面杵。蔓枫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
,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慢!」龙坤一头,是披侬。他笑眯眯地拍拍龙
坤的肩膀,从他手里拿过验孕棒,仔细看了看,一转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枫
跟前。他把验孕棒杵到蔓枫的嘴边道:「枫奴,来,叼住它!」一旁的龙坤和登
敏立刻明白了披侬的意思,顿时眉开眼笑。
蔓枫也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心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她除了服从,别无选
择。她颤巍巍地张开嘴,披侬立刻把棒棒的一头杵到她的嘴里。他指着尿盆命令
道:「枫奴,把棒棒杵进去!」蔓枫嘴里叼着长长的验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带长
烟嘴的香烟。她泪流满面地转脸看了披侬一眼,看到他严厉的眼色,立刻浑身一
震,忙转头,哆哆嗦嗦地向前挪动两步,凑近装满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战战兢
兢地弯下了腰。
叼在蔓枫嘴里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着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来。披
侬大声吆喝:「往下!再往下!」蔓枫伸出脖子已经够不着了,只得慢慢地撅起
了屁股。验孕棒的前端一点点浸入了尿液。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前面没有支
撑,只能靠腰撑住上半身,两只肥嫩的乳房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着
嘴里的棒棒一点点插进尿液里去。
她的脸几乎完全覆盖住了玻璃盆,一缕散乱的头发掉在了尿液里,她也顾不
上了。刺鼻的骚气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阵恶心往上涌,只想呕吐。她拼命忍住
,生怕稍有差池,惹恼了这几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惩罚。
「好啦好啦!」披侬叫了起来。验孕棒的前端有标记的部分已经完全浸入了
尿液。披侬抬腕看着表,一声不吭。牢房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只有男人们急促
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枫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里,让验孕棒保持固定。披侬不发话,她撅着
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动也不敢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
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来。她拼命咬住牙,不让嘴里叼着的棒
棒颤动。
终于,披侬发话了:「好啦,抬起头来!」蔓枫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头,
把验孕棒从尿液里抽了出来。嘴里叼着的验孕棒湿了半截,在灯光下非常显眼。
蔓枫偷偷瞟了披侬一眼,等着他过来把验孕棒拿走。
谁知他只是看着蔓枫的脸道:「再抬一点,再平一点!好啦!停住!」验孕
棒叼在蔓枫的嘴里,和地面呈水平状。蔓枫直挺挺地跪着,不敢动弹。刷地一道
雪亮的灯光打下来,把她的脸和她嘴里的验孕棒都照得雪亮。龙坤和登敏、披侬
都围了上来,牢房里的几个看守也都凑了过来。一个个都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
鸡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枫嘴里叼着的验孕棒上。
蔓枫紧张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牙齿紧紧咬住,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拼命往
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几个男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只听见他们呼哧呼哧地喘气,却谁都不出声。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么都看不到嘛!」蔓枫心里一动,竟激动得哆嗦了
一下。围观的男人开始纷纷悻悻地离去,人们的眼睛里居然带着几分失望,连登
敏都摇着头直起了腰。
忽然龙坤大喝了一声:「快看,出来了,出来了……一条……两条……哈哈!
中啦中啦!」他眉开眼笑地拍着登敏和披侬的肩膀大叫:「哇!有人中奖啦!」
披侬也顾不上脏,伸手从蔓枫嘴里抽出验孕棒,凑到灯光下反复看了半天,
眼睛渐渐乐成了一条缝。登敏也抢过去,反复端详了半天道:「这两条线怎么一
条深一条浅啊?」披侬笑嘻嘻地说:「甭管深浅,只要两条线都出来,就说明是
有啦!
我的?还是你的?」
登敏手举着验孕棒乐得嘴都快不上了:「当然是我的啦,老子先下手为强
嘛!」披侬坏笑着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哦!不瞒老兄,我仔细研究过枫奴的
体温曲线,你上她那天晚上,她还没有排卵呢!」登敏一听,呸了一声道:「你
上的时候她才没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输定了。」披侬刚要嘴,龙坤出来打
圆场了,他话里有话地说:「二位,别吵、别吵!反正这肯定有人赢,说不定
还会中个超级大奖哦!」登敏和披侬一听都是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起问:
「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龙坤笑而不答,转过身去捏住跪在那里已经哭得
死去活来的蔓枫的脸颊问:「枫奴,恭喜你啊!你这肚子真是块肥田啊。有人中
奖,你高兴不高兴啊?」蔓枫勉强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龙坤,哭得含混不
清地答:「枫奴高兴…呜呜…枫奴……枫奴恭喜……人……呜呜……饶了枫
奴吧……」</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