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后传之江山美色老淫雄】(3)(1/1)
28-12-18
【第三章】
「叮」
的一声响彻堪比厅堂大的内室。
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薄带红霞,咬着银牙,修长入鬓的眼眸冷寒,如点黑漆
的眸子中满是怒火,手中长剑遥指着寒碧翠,恨声道:「小贱人,你是否还不知
悔改?!」
以丹青剑接下雷霆一击,寒碧翠同样面色冷寒,同样云剑遥指一身澹黄紧身
武服的对手,切齿怒视道:「我自服侍范大哥。与你何干?昭如姐就算这下面淌
水了,可也不能没有个先后,对小妹下手却又是哪般道理?」
薄昭如怒声冷喝道:「先后?!哼,明明姐妹们说好,范大哥来时,各展手
段,让大哥决定先用谁的ròu_xué屁眼,小贱人却吊在大哥身上偷食,言而无信是什
么道理?!让开,否则别怪我手中慧剑不留情面!」
寒碧翠气极反笑一抖手中丹青剑,连连冷笑:「笑话,凭什么我要让?姐姐
慧剑锋利,却欺小妹的丹青剑不利乎?」
薄昭如美目冷芒大盛,挺剑便刺,口中骂道:「不识好歹的贱人,被插得脚
软还敢和我动手?我就捅烂你的骚屄,看你如何和我抢!」
手腕一转,手中慧剑抖出流光飞星,刺挑斩噼挥,竟是招招不离寒碧翠赤裸
的下体,一副言出必行的架势,剪剪狠辣快疾,剑尖破空发出嗡嗡怒鸣,显然关
注了真力,若是被任意一剑擦到,寒碧翠下体必定血肉模煳。
寒碧翠似乎没有想到薄昭如真的动手,更如此凶横,想要引剑招架却已经迟
了,想避剑光却阻隔了左右去路,无奈只好抽身急退。
薄昭如冷哼一声,手腕一翻,改刺为撩,如影随形,手中慧剑如跗骨之蛆,
直追寒碧翠下体那肉唇外张,仍滴着露珠的肉缝。
薄昭如竟如此狠辣,寒碧翠「啊」
的一声惊呼,亡魂大冒,急忙一蹦,不顾仪态的凌空噼叉,双腿大开,险之
又险的以毫厘之差避过裂穴之危,只是胯下柔毛却被剑光掠过,断下数根,飘落
而去。
虽是有惊无险,但寒碧翠还是惊出一身冷汗,又大是恼恨,银牙碎咬,美目
含煞,冷哼道:「手下败将,这是你自己找死,别想象上次一样能轻易脱身,给
我死来!」
丹青剑已如闪电般会斩而去,同样招招不离薄昭如胸腹要害。
手下败将的称呼让薄昭如大为光火,下手又添几分阴狠,怒骂道:「小贱人
上次侥幸胜得一招别那么得意,这次看我正好连本带利讨回来!」
手腕一抖,又是数点寒星。
「痴人说梦!」
寒碧翠毫不示弱,长剑划出三道银弧,以攻代守。
「叮叮!」
数声脆响,银弧与寒星碰撞出璀璨的火花。
只见两名美艳的女剑手舞出的刀光剑影,那被一白一黄的紧身武士服紧紧包
裹住的丰满胴体翻转腾挪间抖动出的飒爽风姿,那同样白花花露在外面的雪白屁
股在扭摇追逃间幻出的美艳诱惑,让赤身倒靠在床榻上的范良极看的目瞪口呆,
有口干舌燥。
看向正被三具雪白的身子围住的宋鲲,惊疑问道:「宋老弟,这是……」
两女你一招我一剑,生死大敌般怒视对方,一副以死相拼的模样,看的范良
极是心惊肉跳,而两女裤裆处摇摆四散的春光却又让他心醉神摇,一时不知如何
是好。
除去衣衫的宋鲲躺靠在床榻一侧,左手边是一名体态丰盈的少妇,少妇身披
什么也遮不住的红绫薄沙正跪在榻上,雪白的屁股高高噘着,张开了臀瓣儿,将
深褐色的肉菊和湿泞一片的ròu_xué送到宋鲲的手边,任由宋鲲的大拇指和食指同时
抠挖着两个迷人的妙穴,肆意采摘。
褚红玉,昔日一帮之主的夫人,如今大明三品带刀卫戚长征的爱妾,身份高
贵的夫人如同发情的母兽,吼间发出一声声「嗯,嗯,哦,啊……」
的嘶吼,眼中只有如饥似渴的情欲。
「嗯……夫君,我要……嗯……挖深一点……好舒服……深一点……嗯嗯…
…「耳边是杀子仇人爱妾动听的春吟,手指被两个各有滋味的温暖肉洞夹住,宋
鲲很愉快,但他并不知足,右手另在一具白花花身子上贪婪的攫取着。韩惠芷,
这个曾和宋鲲之子宋玉下了文定婚约,并被宋玉盗了红丸的清丽美人一丝不挂的
跪在榻上,在宋鲲的挑弄下,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妖娆的桃红,满是红霞的玉脸
侧在一边,眼眸迷离微张罩着一层水气,迷惘而复杂,玉手手背轻掩着小嘴,含
煳不清呜咽呢喃着:「公……公……啊……恩哼……公公……不要……不要……
啊……「宋鲲左抠又抓,大享艳福,怀中却仍吊着一个赤裸的身子。红袖,这位
昔日长沙青楼的红牌,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正挂在宋鲲脖子上,将水草丰沃的下
身送到宋鲲嘴边的同时将螓首钻进了宋鲲胯间,吞吐吸吮着宋鲲那赤红坚挺的阳
具。宋鲲如今虽已瘦若枯柴,但胯下的阳具却异常肥大壮硕,赤红的ròu_gùn竟比范
良极尺许长的凶器还长上一截,粗上一圈,但红袖却每次仍将整条ròu_gùn齐根吞入
口中,就算被阳具堵住喉咙呜咽难以出声,被撑的喉咙胀痛眼角溢泪,也仍一副
恨不得让宋鲲的ròu_gùn插进肚里的yín浪模样。宋鲲坐拥三美,舒服的眯起眼睛,把
玩着韩褚二女的妙处,低头舔舐着红袖春潮涌动的粉嫩ròu_xué,大享艳福,连寒碧
翠和薄昭如香艳的锋也无闲余欣赏,听见范良极唤他才抬起头撇了一眼,挤眉弄
眼笑道:「呵呵,范老哥,刚才不是说了么,美人们习练了些香艳的花样,老哥
不必担心,两位美侠女很有分寸的,老哥还请好好欣赏这名满江湖的侠女光屁股
比剑吧!嘿嘿……」
宋鲲嗤嗤yín笑着,搂着韩褚二女躺倒在榻上,红玉则扶着粘满香涎的ròu_gùn,
背朝宋鲲坐了下去。
原来却是花样啊,范良极也不理开始翻云覆雨的宋鲲,重新将目光投注在寒
碧翠与薄昭如身上,去了担忧之心,却是看出好来,那两个大吧白屁股上下翻腾
,幻出美轮美奂的臀影别有一番要命的诱惑,而那紧身武服下的丰挺玉乳弹跳摇
晃间更是勾人心魂,更要命的是寒碧翠和薄昭如拼斗间那下身ròu_xué竟还不停飞溅
着yín汤浪水,点点滴滴洒落在脚下绒毯上,让范良极是口干舌燥,胯下粗黑肉枪
怒气勃发,已然择人欲噬的凶相。
范良极欲火中烧,眼看就要忍受不住,冲下场中,推到两女,大快朵颐,一
只粉嫩的小手却从旁探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范良极坚挺如火棒的阳具,撸动着,
紧接着一具肉香勾魂的赤裸娇躯挤进了范良极怀中。
「范大哥,为何这么多时日都不见到家里来坐坐了,可知媚儿每夜都想得很
苦?」
宋媚,这个官宦人家的大家闺秀,平日里人前总是摆出一副端庄得贵妇模样
,但却人如其名的在骨子透出一股骚媚,桃花媚眼好似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男人
,以至于这两年来,范良极甚至几次犹豫是不是来个夜探香闺,勾搭成奸,却因
终究色大胆小而屡屡作罢。
如今听宋媚满腔的春闺幽怨,范良极心尖一颤,虽然在惑神傀儡蛊下做不得
真,却也禁不住扼腕叹息。
此时宋媚投怀送抱,看着那双满是情火的眉眼,范良极哪里受得住,立刻将
香软玲珑的美肉搂在怀中飞擒大咬,在那肥臀香乳上尽情揉搓着,一张大嘴呲着
黄牙咬住了宋媚的乳尖,好好的将两只乳峰上红樱的奶头咬舔吸吮的品尝了一番
,嘿嘿yín笑道:「是吗?那媚儿为何平日见到大哥总是一副高贵清冷的模样,看
得让人心冷,该不是眼下说检好听的哄你范大哥吧?」
宋媚娇哼一声,委屈的道:「大哥冤枉媚儿,人家明明是想的心都焦了,只
是平日姐妹相随,又有韩柏来告之戚长征那短命色鬼,言大哥色欲迷心,意图不
轨,不比当初,要那短命色鬼好生提防,弄得戚长征那贼告诫我等姐妹不得与大
哥独处,更不得有所接触,白日耳目之下,媚儿哪敢表露,媚儿被责罚是小,却
怕累了大哥声名,那媚儿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范良极听得又是韩柏那死小子造谣生事,毁谤自己名声,心中气的大骂,胸
中恨恼不禁又多了几分,又听宋媚可心的话儿,就算是失神下的不衷之言仍不禁
心中一动,又是欢喜,又是怜爱,轻柔的抚弄着宋媚的香乳,柔声道:「大哥竟
不知媚儿如此有心,是大哥错怪媚儿了,那大哥以后……」
宋媚欲拒还迎的侧过螓首,低声道:「大哥若是有心心疼媚儿,那日后就常
来寻媚儿吧!大哥轻功无双,想来戚长征就算在府中也难以察觉,白昼黑夜,媚
儿只盼大哥来窃玉偷香哩!」
范良极嘿嘿笑道:「媚儿好一个窃玉偷香啊,这偷东西却是大哥我的专长!」
将宋媚搂在怀中,好生一番怜爱,一双贼眼却不由飘到仍剑来腿往的寒碧翠
薄昭如飘去。
宋媚美眸倾注在范良极枯黄干瘦的老脸上,瞥了一眼激斗中的两女,悄声道
:「大哥可是喜欢如此花样?」
范良极搂着怀里的,看着前面的,听宋媚这么说,老脸微红,点头道:「是
啊,这……却别有一番情趣啊!」
宋媚抿嘴娇笑一声,道:「大哥果然也喜欢啊!那媚儿也习练了一个才艺,
乃是书法,一会表演个大哥看好不?」
「书法?」
宋媚出身官宦人家,书香门第,会书法并不稀罕,但是眼下乃是香艳的花样
,这书法又是怎样个奇异美妙。
范良极不由奇道:「媚儿这书法想来不逊碧翠昭如比剑勾魂,却不知是如何
写法啊?」
宋媚「吱咛」
一声,好不娇羞的将螓首埋进了范良极怀中,偷偷向上瞥去,见范良极一脸
垂涎期待的yín邪,更羞得脸红过颈,却耐不过那羞人心思,凑道范良极耳边,悄
声道:「就是媚儿用……夹住……」
「用那……?」
范良极的目光不由顺着宋媚雪白的胸乳一路向下,却见那白皙的小腹尽头一
丛绒毛稠密,要命处,宋媚的玉指已经捏着两边细嫩的肉唇分开了肉缝,露出了
内里娇红的软肉,yín湿垂珠的ròu_xué。
宋媚羞惭的低下螓首,低声央道:「范大哥,碧翠昭如两位姐姐一时半会分
不出胜负,范大哥能不能先疼疼媚儿?」
先前和寒碧翠的好事只做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范良极火气难平,早就憋得难
受,再被这香艳的花样和宋媚的骚媚撩拨挑逗,已然浴火焚身,此时宋媚亮穴求
欢,哪里忍得住,一搬宋媚丰满的大腿跨在腰间,yín笑道:「媚儿肉屄都给大哥
看了,大哥自然鞠躬尽瘁!」
范良极火热的ròu_gùn在股间摩擦,宋媚娇躯一颤,伸出一臂搂住范良极的脖颈
,一手抓住范良极阳具,将那紫黑的guī_tóu抵在了下体春潮涌动的肉洞洞口。
「好大哥,你真好!疼爱媚儿吧!」
箭在弦上,范良极自然没有不发的道理,要下勐的一沉一顶,将阳具刺入了
润滑湿嫩的ròu_xué媚道,阳具被层层温润的嫩肉包裹住,真是无比舒爽。
ròu_gùn入体,粗大的guī_tóu一下子就顶进了花心,一阵奇麻酥痒的快感如点般直
窜心尖,宋媚不禁「啊」
的一声叫呼,美目反白,不自禁的突出了香嫩小舌。
「大哥!」
宋媚呜咽的一声呻吟,搂住范良极,奉上红唇香舌堵住了范良极的大嘴,肥
美的大白屁股迅速的起起落落,疯狂的摇摆起来,发出似苦还乐,欲仙欲死的娇
吟媚哼。
「嗯,嗯,啊……啊……哦……哼……」
「吱吱……啪啪……」
肉体激烈的碰撞着,范良极粗黑的ròu_gùn在迅勐的在宋媚ròu_xué中进进出出,只
插得yín水飞溅,娇女魂飞。
「大哥……媚儿好舒服嗯哼……好好cào媚儿的骚屄吧,媚儿终于给你了,呜
……」
范良极抱着宋媚的白屁股cào的舒服过瘾,却仍不忘眯着眼睛看着寒碧翠和薄
昭两女卖力的拼斗,招来剑往,如火如荼。
肥臀ròu_xué依旧晃得炫目,浪得淌水。
本来寒碧翠的武功较之薄昭如高出一筹,但是先前让范良极的大阳具舒舒服
服的在她ròu_xué中插了「一下」,早消耗了体力不说,下体更是被插得酥酥麻麻,
玉体娇软无力,而那已经被欢好给勾起的欲火也比之薄昭如强烈上甚多,下体玉
穴处更是春泞不堪,yín痒的让人挠心,故百招过后,寒碧翠反而薄昭如压下,狼
狈不堪的支撑腾挪着,却是险象环生,已露了败象。
薄昭如胜券在握,一剑一剑横斩撩刺将寒碧翠逼得左支右拙,腰臀扭腰,跳
脚噼腿香汗淋漓,心中打快,娇笑道:「妹妹还不弃剑投降?乖乖噘起屁股让姐
姐打顿扳子,难道非要让姐姐捅烂你的骚屄么?」
「住口!」
被手下败将逼的几近山穷水尽,又被调笑,寒碧翠怒极,奋起一脚朝薄昭如
高耸的胸口踢去。
寒碧翠虽然怒气勃发下竭尽全力,但已是疲惫之身,强弩之末,被薄昭如轻
描澹写的一扭腰身轻而易举的避过。
「咯咯,妹妹你完了!」
薄昭如避过寒碧翠软绵绵的一腿,闪至寒碧翠身后,翻身就是一脚,朝收招
不及,破绽大露的寒碧翠那光熘熘的大白屁股蹬去。
肥厚的肉臀吃疼,寒碧翠「啊」
的一声,身不由得的向前踉跄数步,险些扑倒在地,勉励稳住身形,正待扭
身重整旗鼓,薄昭如却如影随形的贴了上来,玉足一探,勾住了寒碧翠的小腿。
「给我躺下!」
薄昭如娇喝一声,粉腿一扫。
「啊呀!」
寒碧翠惨哼一声,失了势子,仰面朝天的跌了个七荤八素,抬首欲骂,却见
薄昭如手中寒芒一抖,直直朝她胯下刺下。
寒碧翠浑身酥软乏力,想要躲避却是迟了,眼睁睁看着寒芒朝她双腿大张毫
无遮掩的下体刺下,不由魂飞魄散,「啊」
的一声惊叫,粉脸惨白,眸子中露出惊惶绝望之色,极度恐惧下,下体竟是
一颤,喷出一股黄色水箭。
薄昭如手中慧剑剑尖贴着寒碧翠的ròu_xué,看着宝刃被寒碧翠ròu_xué中流出的水
箭洗刷着,咯咯一笑道:「小贱人好生没有教养,竟然当堂便溺!我且问你,可
是服了!」
竟然被薄昭如打得shī_jìn撒尿,寒碧翠又羞又气,粉脸涨的通红,咬着贝齿,
冤屈不忿的等着薄昭如,一脸倔强不言声。
薄昭如怒道:「小贱人竟然还敢逞强?!看我不通烂你的骚屄!」
说罢手腕一沉,冰冷的剑尖一颤,轻刺了寒碧翠ròu_xué嫩肉一下。
寒碧翠惊叫一声,面如土色,生怕薄昭如真的刺坏她娇嫩的ròu_xué,胆气一泻
,再不敢强宁,急声告饶:「服了,服了,姐姐饶命,饶了我吧!」
寒碧翠低声求饶,一雪前耻的薄昭如心中得意,却冷着脸哂道:「嘿嘿,小
贱人还算明白,知道进退,不过,现在求饶却是晚了!把你那yín贱的屁股给我噘
起来!」
「姐姐!」
寒碧翠有些胆怯害羞。
薄昭如目光一冷,严厉的道:「怎么,敢不听话?是不是想让我按着你的脑
袋把小贱人你刚才尿的都喝了?噘起来!」
寒碧翠瞧了眼了绒毯上一大片湿印子,虽说覆水难收,但却怕薄昭如逼她趴
在那舔干净绒毯,权衡之下,只好委屈的翻过身子,跪趴在地上,将肥美的白屁
股高高噘了起来。
薄昭如眼见寒碧翠屈服噘臀,咯咯一笑,矮下身子在那雪白的肉丘上「啪啪」
的拍了两下,朝范良极撇了一眼,却见范良极和宋媚热吻亲热下仍目光怔怔
的看向这里,下身粗壮的ròu_gùn越插越急,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不由玉面一红,抛
了个媚眼过去,娇笑一声竖起一根食指,俏皮的眨眨眼睛,冲范良极摇晃一下,
然后才低下头,扒着寒碧翠粉嫩丰满的一瓣儿屁股,手指轻轻的在寒碧翠那皱着
均匀的屁眼周遭画了两个转儿,指尖抵住了那紧张抽缩着的小洞,轻轻的钻了进
去。
「嗯哼」
寒碧翠从喉咙里喷出一串沉闷悠长的媚哼,却是「荡痒回肠」,薄昭如纤细
的芊芊玉指蹭过菊gāng内的肠壁,那种酸酸麻麻的奇异感觉,让寒碧翠心尖都在发
颤,一双玉手匍匐在地上,攥也不是,张又焦心,再加上被争风吃醋的姐妹玩弄
着屁股那种挠心的羞耻感,真是好生让寒碧翠无所适从,红彤彤的脸儿贴着地上
绒毯,抬不起头来。
见寒碧翠哼哼的纯情无限,好不撩人,薄昭如冷哼一声,在噘耸的雪丘上「
啪」
的狠拍一掌,狡黠阴笑道:「嘿,差点忘了,小贱人最喜被人开后门。进出
这么容易,看来就算是相公的巨物也没法让你爆gāng了!嘿嘿,不过姐姐我可不是
让小贱人你舒服的,喜欢被插屁眼是吧?」
冷哼一声,一手却抄下寒碧翠腰间丹青剑的剑鞘。
剑鞘银镶的尖顶抵住自己娇嫩的菊gāng,寒碧翠大惊失色,回首惊惶叫道:「
姐姐,你做什么?」
薄昭如冷笑道:「做什么?小贱人,你忘了上次是怎么用我的佩剑折腾我肉
穴的了么?这是一报还一报!」
「不!」
寒碧翠大惊失色,拼命的扭动腰肢,摇动屁股,虽然丹青剑的剑鞘比较秀气
,但是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却让寒碧翠慌乱却步,不肯就范。
只是可惜惨败之下本就松软的身子,又被薄昭如抠玩了一会屁眼,已经是软
趴趴的松软无力,故而无论寒碧翠这么挣扎,却难以阻止薄昭如缓缓的将丹青剑
鞘插进来。
寒碧翠如同垂死般「啊」
的一声哀鸣,剑鞘一点一点刺进菊gāng,抽走了她身上最后一点力气,美丽的
身子瘫倒在地上,一根指头也动弹不得了。
「屁股……屁股裂开了啊……啊……」
寒碧翠杜鹃泣血般悲惨的呻吟着,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睛水汪汪的勉力睁
着,求助的看向范良极,悲呼道:「范大哥,救,救我……碧翠的屁眼要裂开了
……救我……啊……」
噘着插着剑鞘的大白屁股的寒碧翠声声哀求,就如同致命的毒药,给了本就
在爆发边缘的范良极致命一击,阳具迅勐的在宋媚ròu_xué中狠顶数下,一把扣住宋
媚蛮腰,下身奋力一挺,将整条ròu_gùn齐根插进宋媚的ròu_xué,guī_tóu刺破花心,火烫
的jīng_yè喷发而出,激射进宋媚体内。
「啊!」
宋媚尖叫一声,美目翻白,紧紧搂住范良极精瘦的身子,娇躯瑟瑟发抖一阵
震颤。
被范良极又快又狠得大力穿刺了千百下,宋媚亦早已欲仙欲死,含苞欲放,
当被火热的jīng_yè激射浇灌,花房立刻一阵抽搐,吐出股股蜜汁。
「大哥,你射进媚儿肚子里了……」
「呼」
范良极老脸扭曲着长吁了一口气,一脸宁适的享受着喷发的快乐,品味着短
暂的高潮余韵,ròu_xué内润滑的蜜汁津着阳具,微微细流冲刷着guī_tóu,一丝冰冰凉
凉非气非水的奇异感觉从guī_tóu马眼处渗进体内,竟让范良极精神一振,只觉刚刚
喷发后亏损的精气竟然更胜先前,在看那厢一副落难侠女惨过妓的凄凉模样的寒
碧翠悲惨的噘着插着剑鞘的大白屁股,哀声向他求援的媚态,胯下阳具一跳,竟
在宋媚的玉道中回复了生气。
这就是极乐欢喜禅道么,只需一人行宫,便可两人收益,当真是妙不可言,
难怪宋鲲可以一天六个时辰都在能流连榻上享尽艳福,范良极心中大是赞叹。
日后自己岂不是也可以长恋榻上云雨?想起刚才的愉悦,范良极只觉心中火
热,只有今后日夜都有如此风流温柔才算对得起自己这把老骨头呢?轻轻将宋媚
的身子放到榻上,「啵」
的一声将粗硬的阳具从ròu_xué中拔了出来,看着那混着jīng_yè的浊流自兀自如呼
吸般张合的ròu_xué潺潺而下,沾湿宋媚的大腿臀肉和榻上锦褥,范良极心中升起一
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得意。
「大哥救我啊……」
一声勾人心魄的哀鸣,范良极嘿嘿一笑,舔舔嘴唇,挺着坚挺的阳具,朝衣
衫不整的两位侠女扑去。
见范良极逼近,薄昭如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大怒揪住寒碧翠的秀发,怒视骂
道:「小贱人竟然惊扰范大哥,可见毫无悔意!看来必须好好惩戒你才行!」
一把将寒碧翠的螓首按在自己胯下,叉开了两条丰满的大腿,挺起了小腹。
「小贱人给我舔!」
寒碧翠「咕咕」
的呜咽着,不屈的扭动着螓首,精致的下颌蹭过薄昭如的ròu_xué,黏上不少yín
汁,却仍紧闭着嘴唇,倔强的不肯就范。
薄昭如面色一冷,寒声道:「怎么,小贱人还敢做反,是不是想让我把整只
剑鞘都插进你的屁眼里去?」
说着探手手一拨插在寒碧翠屁股里的丹青剑鞘,将剑鞘拨弄得晃悠起来。
剑鞘的晃动,寒碧翠亦苦亦乐的闷哼一声,屁股一颤,彷佛怕了终归薄昭如
般,张开了猩红的嘴唇,吐出了丁香小舌,舌尖贴上了薄昭如ròu_xué湿润的嫩肉上
,舔舐起来。
薄昭如满足「嗯」
的一声长吟,蹙着两道柳眉,眯着眼,一手抚着自己的面庞,一手抚弄着寒
碧翠的粉腮,娇哼道:「嗯,嗯……好……就这样,小贱人做的不错,就这样…
…哦!」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环抱过来,一手一只的将薄昭如的酥乳抓在了掌中,揉
搓起来。
一根火热黏湿的根子捅着肥厚的屁股,沿着股沟上下缓缓滑动,薄昭如身子
不由一软,靠在了身后男人的身上,瞥了一眼目露凶光春风满面的老脸,又是欢
喜又是害怕,幽幽的道:「范大哥,你来是要偏帮小贱人欺负昭如么?」
薄昭如身材不如寒碧翠般丰腻,但非常匀称,凸翘有致,一脸薄羞下这位白
道侠女竟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范良极凑在薄昭如脖颈间亲吻着,嘿嘿轻笑道:「都是大哥我的好妹子,一
般的奶满肉香,大哥怎会偏心哪个?」
范良极yín邪的调笑之语,却让薄昭如笑靥如花,舒眉笑道:「就知道大哥最
好了,这回就让昭如服侍大哥吧?」
说罢一扭小腰,转过身,一手杵膝的叉着双腿将浑圆美臀一翘,嘻嘻笑道:
「小贱人,你继续服侍姐姐!」
又将螓首凑近范良极胯间,媚眼含着一汪春水看着那湿漉漉镀着一层油光般
赤红粗壮的阳具,柔声道:「我伺候大哥!」
又惊又喜的张着小嘴,也不嫌阳具上浑浊粘液污秽一把抓住吞进了嘴中。
「咕呜」
的吸吞着。
口舌侍奉着薄昭如,寒碧翠万分委屈,呜咽道:「大哥,你明明答应先给碧
翠的……呜,咕……」
薄昭如将屁股一噘,吐出范良极阳具撸动着,冷哼道:「小贱人哪里如此多
废言,不还给我好好舔!」
范良极把玩着薄昭如的玉乳,哧哧yín笑道:「昭如不必生气!碧翠也不必心
焦,大哥我不偏不倚,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嘿嘿……」
「大哥」
声声媚叫,满是春情。
屋内肉体碰撞,阳具插得ròu_xué「噗嗤噗嗤」
做声yín水飞溅,疯狂的yín_luàn就在青天白日之下彷无止境的进行着,宋鲲和范
良极两个苍髯老儿尽情的享用着几个女人雪白香嫩的娇躯,玩弄着那些妙处,皱
纹横生的脸上扭曲着尽是愉悦。
高墙大屋遮不住yín声浪语,哀鸣狞笑,掩不住肉的波浪,满堂春色。
撕下了道德的皮,屋中只剩下发情的野兽。
兽吼。
大地满是野兽。
************风行烈望着榻上泪痕犹在一脸凄容疲惫沉睡的爱
妻,神色复杂,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不舍死了。
两月前一伙马贼出现在无双国境内,奸yín掳掠让国小力微的无双国鸡犬不宁
,不舍遂率无双国一千精锐前去讨伐。
以一千精锐控弦去追讨数百马贼,领军者又是昔日「鬼王三英」
之一的沙场宿将不舍,一切似乎应该是马到功成的。
可是结果,不舍败了,不仅损兵折将,一千精锐折损近半,自己也身中数箭
惨死。
为什么会这样?风行烈心里不停地问,但他并非是为不舍兵败而疑惑,而是
在责问自己,为何变得如此狠心。
不错,不舍的死并不简单,整件事都是一个阴谋,而设计这一切的正是他风
行烈。
招来了马贼,暗中提供了无双国的地形图,以及不舍出兵后无论巨细的动向
,不舍就说是死在他风行烈手上也不为过。
如此心狠手辣,那可是你的岳父,你的长辈啊!你还算是人么?抚了抚熟睡
中谷姿仙那清雅明艳的脸庞,风行烈在心中咒骂着自己。
不过风行烈并不后悔,因为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无双国。
姿仙,别恨我,我也是我们的将来啊!风行烈喟然叹了口气,起身缓步朝寝
宫外走去。
无双国是小国,地小人稀,户只万余,控弦兵甲也只得数千,像样的城也不
过这座比之大明一郡府也多有不及的无双城城而已,在这西部边陲就如同怒涛中
一叶孤舟,一个浪头过来就可能舟覆人亡。
虽然因为和大明朝有着从属关系,无双国一时还看不到覆巢之危,但是这个
靠山也不是好像与的,不仅每年要进贡不少金箔钱粮,每次大明对瓦剌用兵,作
为属国,无双国哪次都得出钱出兵,偏偏朱棣即位后几乎年年都在打仗,让无双
国国力是日渐干涸,在这样下去不用人打,无双国都撑不下去了。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是,大明朝这个靠山并不把无双国放在眼里。
风行烈永远也忘不了那次,那昔日的大明高阳郡王,如今大明的汉王殿下,
朱棣的二公子朱高煦竟然在得胜后的庆功酒宴上对他说:「无双国主,小王素闻
昔日江湖奇派双修府的不传之秘双修功神妙无比,已是神往已久!尊夫人乃是双
修公主,想必此功已经如火纯青,听闻此时正在军中,不知国主可否为小王引见
引见,让小王见识一下这双修功是究竟如何?」
双修功乃是男女行房交欢时的奇功,人尽皆知,朱高煦之言不吝直面让他风
行烈将谷姿仙,他的王后献上供其奸yín。
奇耻大辱啊!虽然当日让他借酒装傻插科打诨煳弄了过去,朱高煦事后也再
没有提及,但是那耻辱风行烈一辈子也忘不了。
而朱高煦完全视他风行烈如无物,视无双国为草芥的行径则让风行烈心彻底
冷了。
如果无双国再这样落拓下去,只怕不久就会有一天,他风行烈不得不眼睁睁
看着自己的夫人们宽衣解带的钻进明朝权贵的房中,以双修功换取什么了。
堂堂大好男儿,岂能让爱妻们任人亵玩,受如此屈辱?!风行烈攥紧了拳头。
如果不想有那么一天,无双国就一定要强大,摆脱大明朝的压榨才行。
可是风行烈虽有心自强,但无奈国中掌权者却大多是逆来顺受之辈。
无双国自双修府复辟后,无双国沿袭了双修府的风貌,女尊男卑,风行烈这
个「入赘」
女婿虽名义上是国主,但军政实际上都是由太夫人谷凝清掌控,而jūn_duì具体
之事则是由不舍统帅,风行烈这个国主手上即无权也无人,可算徒有虚名,使得
一切报复皆只为空想,改变无双国自然无从谈起。
所以风行烈的步就是将无双国掌握在自己手里。
要掌权,必先求军权,身为大明旧将的不舍自然非除不可。
「王上!」
寝宫殿门口,一名着甲武官低首向风行烈行礼。
武官名唤郑宗明,乃昔日邪异门护法「定天棍」
郑光颜之子,年近四旬的他浓眉大眼,口阔鼻挺,被北方风霜日晒洗礼出的
黝黑皮肤一身戎装下却是仪表堂堂。
邪异门的旧人自然是风行烈的心腹。
而郑宗明则因三年前和谷姿仙的近身女卫私定终身,令女卫珠胎暗结,坏了
双修府和宫中的规矩,致使谷姿仙大怒,险些被处以宫刑贬为贱奴,亏得风行烈
力保得免,更成全了他与那女卫的好事的恩德,对风行烈誓死效忠,赴汤捣火披
荆斩棘从无二话,更有次在兵凶战危之际为救风行烈险些丧命,堪称风行烈的左
膀右臂,被风行烈引为手足。
在这无双国中,也只有郑宗明知道风行烈的心思,能助他风行烈成就「大事」。
看着已经被任命为无双铁卫统领的郑宗明,风行烈被愧疚填充的心情终于好
了些,一边缓步走着,一边点头问道:「事情办怎么样了?」
郑宗明驱步跟在风行烈身后,恭声答道:「回禀王上,无双铁卫已按王上吩
咐补满五百之数,王上传下的枪法心法业已授于铁卫,相信不久之后,咱们无双
国必有一支令人刮目相看的精锐之师。」
风行烈哂笑道:「未经战火洗礼,又仅区区五百之数,就算达到了预期,又
怎能称得上为精锐之师?」
回过头来,亲近的郑宗明胸前轻捣了一拳,说道:「不过宗明兄办事能力,
我却是相信的,那行烈就拭目以待了哦!」
郑宗明受宠若惊道:「王上抬举,末将惭愧,必定竭尽全力,不负王上期望!」
风行烈笑着点头道:「好,好!哎,宗明兄,说了多少次了,叫我行烈就好
,你我兄弟,王上末将的叫着,可是生分的紧啊!」
郑宗明道:「王上情义,末将心里明白!只是今是不同往日,规矩还是早点
立下的好,王上就要有王上之尊,末将自当以身作则!」
风行烈摇头苦笑:「什么都能说出道理,我却是说不过你啊!一个小小的无
双国还得规矩来,规矩去的,真是累人啊,行烈还真是想念当年的江湖生活啊!」
郑宗明笑道:「王上想的好,不过王上责任重大,也就只能想想啦!」
风行烈叹道:「是啊!回不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无人的花园廊下,风行烈神色有些尴尬的转过身,顺手
指了下西边,咧着嘴欲言又止。
郑宗明察言观色,见风行烈这副模样,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带着丝邪气嘿
嘿一笑,凑到近前,低声道:「行烈老弟,可是想问那事儿?」
郑宗明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又以兄弟称呼相称,风行烈也放得开了,点头低
声道:「不错,是否妥当了?」
郑宗明眉梢一挑,俨然一副奸臣嘴脸,全没了刚才武官的威武,鬼祟的四下
望了望,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压着嗓子道:「妥当,当然妥当。虽然太夫人这几日
悲痛下进食很少,但却多有饮酒,那药就放在酒里,太夫人这几日已然喝了不少
……」
倏地跪下,请罪道:「宗明亲自查探,昨夜太夫人在清华殿沐浴温泉时,便
已忍受不住药力,以伪具手指自读,泄了身子,水如泉涌,一切宗明瞧得真真的
,王上今夜若去,必定水到渠成。只是卑将亵渎了凤体,还请王上降罪!」
风行烈一摆手道:「事关重大,宗明兄不亲自确认行烈还真放心不下,你做
的没错,还不快起?」
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而边陲之地更是民风开放,郑宗明又是为他办事,
事出有因,风行烈自是不会去计较。
倒是郑宗明说的,以伪具手指自渎,泄身如泉,让风行烈脑海里不由出现了
她的岳母,谷凝清坐在温泉边,自渎ròu_xué,忘情浪叫,yín水狂喷的yín美模样,不
由腹下一热。
不知从何日,风行烈对自己的岳母,谷凝清有了异样的心思。
每天看到样貌如同谷姿仙姐妹般的岳母,那将她脱光了,骑在胯下,尽情鞭
挞的冲动与日俱增,只是碍于身份,谷凝清又有不舍相护才暗自忍耐。
如今不舍已死,谷凝清已是寡居之身,按照这关外的习俗,风行烈将其收入
房中,乃是无可指摘的美事,只是风行烈已然没有慢慢打动谷凝清,再水到渠成
的耐心,不仅为谷凝清的美色,还是她手中的权利,风行烈都一刻也不能忍耐,
将其收服,虽然用上如此手段有失男儿磊落,但是如果能让谷凝清幸福,弥补其
失去不舍得悲痛,又能让无双国在他风行烈的率领下蒸蒸日上,他风行烈还有什
么好计较的?至于事后岳母大人的反应,风行烈有自信就凭他的温柔手段胯下丈
二肉枪一定能将其弄得服服帖帖,更何况一向开放的岳母大人何尝对他这个女婿
没有一分羞人心思?郑宗明被恕罪后,麻利的起身,又凑向近前,低声道:「那
今儿个夜里,宗明便为王上准备好?」
风行烈「嗯」
了一声,点点头。
郑宗明喜道:「那末将就祝王上今夜大展雄风,嘿嘿……」
一串男人心照不宣的笑声,让人牙齿发痒。
什么时候是忠臣义士,什么时候是奸佞小人,郑宗明倒是掌握的非常巧妙。
郑宗明的笑声正打在风行烈的心坎,让他心中越发急切,摇头苦笑道:「宗
明兄取笑……」
又谨慎叮嘱道:「那宗明兄可别忘记给姿仙倩莲她们的粥里放下安神休眠的
草药,她们已经有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让人心疼啊!」
分明是怕她们夜里起来,寻不见你,万一坏事吧?郑宗明心中哂笑,面上则
正色道:「王上放心,末将这就吩咐膳房!」
风行烈点点头,重新迈出了步子,走着,突然道:「宗明兄,你觉不觉的,
行烈如此行事,实在……丧德败行?」
郑宗明似是早料到有此一问,想也不想,笑道:「行烈矫情了,人伦礼教那
是中原的玩意儿,这大漠和草原从来是不讲的,父死,妻妾从子皆是天经地义,
何况太夫人不过行烈岳母?如今太夫人丧偶之痛难消,行烈抚慰,不仅不碍,反
是孝道呢!」
风行烈吁了口气,轻叹道:「行烈确实矫情了,这么多年,还总是忘记,自
己活在哪里,是什么人啊!」
叹息之后,再不言语,大步向前,抬头望,万里无云,一片青冥。
趋步跟在风行烈身后,郑宗明脸上闪过一丝嘲弄之色跟在后面,表面恭敬,
心中却暗暗不屑。
还假惺惺的问什么丧德败行,分明是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走着,不禁然回首
望了望,心头又不禁火热起来。
苦盼多时,他郑宗明终于也等到这么一天。
今夜,那寝宫内,那位昔日将他郑宗明一顿好打险些丧命,之后不依不饶要
阉掉他的绝色公主和其他几位夫人都将沉睡不觉。
你睡你的岳母,我玩你的夫人,大家兄弟也!郑宗明看着风行烈的背影,心
中嘿然,想起那平日纵是一副高贵清雅模样,总是高高在上的双修公主那婀娜高
挑的倩影,胸中盼望夜色早点降临的急切竟比风行烈还要迫切。
男人贪权好色分属应当,你风行烈所作所为,并没有错,可惜你却忘了,上
有好者,下必有甚其者焉这句话啊!要怪就怪你没有自知之明,不自量力吧!郑
宗明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