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第六章从属(五)(1/1)

第六章从属(五)。

——咬凌辱——七月二十八日星期四。

冯可依站在办公室前,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豁出去了,一咬银牙,推门进

去。

「早上好,老……老公。」见张维纯果真在里面,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冯

可依嘴角一阵抽搐,按照之前张维纯强令的,说出屈辱的问候。

「突然让你这么早过来,可依,不要介意啊!」张维纯一边假惺惺地说着,

一边向站在门口的冯可依招手。

冯可依不情愿地走过去。自从上周五被张维纯带到东都参加母狗奴隶拍卖大

会,已经一周没遇见张维纯了,不仅没有见面,电话、短信也没有一个,冯可依

不禁沾沾自喜,认为张维纯已经把她卖给鞠启杰,以后不会来纠缠她了,或者鞠

启杰不允许张维纯侵犯与他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

可是,昨晚,冯可依收到了张维纯的短信,要自己明早七点到达办公室,向

他汇报东都出差的心得。顿时,希望破灭了,冯可依知道她没有摆脱张维纯,之

前的想法只是一厢情愿,是一个美好的奢望。

「来,让我看看我的小宝贝,东都之行后有没有什么变化!嘿嘿……果然变

得更妖艳了呢!一周没见想我了吧?」张维纯站起来,色迷迷地瞧着桌子旁怯生

生的冯可依,然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在露出来的腋下用力嗅去。

「呀啊……」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身上寒毛直竖,下意识地想逃走。

「怎么没有母狗的味道!小骚货,竟敢不听我的话!」张维纯发现冯可依没

有在腋下涂抹爱液,不由勃然大怒。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现在是生理期,今天就没有涂。」冯可依

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解释着。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可依,这段日子满足不了自己,很可怜啊!这么

说我是错怪你了!生理期来了,小逼里没有yín水。」张维纯放下冯可依的手臂,

yín笑着说道。

「是……是的。」冯可依屈辱地低下头,发出若不可闻的声音。

「可依,恭喜你啊!生理期的到来意味着你没有被买你的客人搞大肚子,哈

哈……」嘴里说着恭喜,脸上却露出遗憾的表情,张维纯似乎为冯可依没有怀孕

而悻悻不已。

见冯可依没有吱声,两只手紧紧地握起来,脸上红通通的,一副气鼓鼓的样

子,张维纯眼一瞪,问道:「怎么是这副表情!生气了?哦……我知道了,你一

定是怪我把锁住你小逼的钥匙一并卖了,是这样吧?」。

「没……没有。」冯可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简直对张维纯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钥匙被卖,她也不会保不住贞操,以致背叛了寇盾,被鞠启杰捕获了身

心。

「嘿嘿……言不由衷嘛!我问你是谁快感连连,像个发情的牡兽那样痴狂,

每次都那么激烈,不知被操昏过去几回!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装什么装!在我看

来,你假扮高贵的样子太可笑了。可依,不管怎么样,就冲这三天你那么愉悦,

你就应该感谢我。我说的没错吧?」张维纯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用事实讥讽冯

可依。

原来我在东都的事情他都知道……冯可依泫然若泣,心灰意冷,只好认命般

的回答道:「是……是的」。

张维纯得意地长笑一声,然后解开皮带。

裤子一下子垂落在脚下,露出一双白胖胖的大腿,上面一根体毛都没有,就

像褪了毛的肥猪,再往上是一个新潮的网孔冰丝u凸内裤,在巨大的u凸处,肉

棒已经完全勃起了,隆起鼓胀胀的一大团。冯可依吃惊地张大嘴,一时间血往上

涌,心想,他要干什么?不会是想和我……可是我来月经了啊……。

「今天就让我品味一下你的嘴巴吧」。

他要我给他咬……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冯可依连连后退,脸上血色尽失,

痛苦地直摇头,也忘了叫老公了,惊慌万分地哽咽道:「不……不要……部长,

求求你,饶了我吧」。

「明明是个yín_luàn的骚货,越被男人虐玩,就越兴奋,现在还装什么清纯!你

的小逼都快被干烂了吧!」张维纯不屑地骂道,一把拉住冯可依的手。

「部长,不要!这里是办公室,会被发现的。」冯可依被一股大力拽过去,

顿时花容失色,连连哀求。

「嘿嘿……听说你跪在买你的客人面前,苦苦哀求他像玩弄母狗奴隶那样玩

你,还哭泣着求他允许你舔他的ròu_bàng。我还听说你光着身子,在酒店的走廊里自

慰。怎么,那时你不怕有人发现,现在倒怕了!可依,我知道你喜欢暴露,难道

你想磨蹭到李秋弘、王荔梅过来时再做?」张维纯的眼睛里闪着亢奋的邪光,一

点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戏弄着冯可依。

「不,不……」冯可依拼命地挣扎着,可在身形肥胖、力大无穷的张维纯面

前,她就像个孩子,轻易地被制服了。

「按照约定,除了小逼之外,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难道你想反悔吗?」张

维纯使出了撒手锏,威胁归威胁,他也担心时间耗没了,一旦李秋弘他们来了,

就不好收场了。

「没有,我不是那么说的。」当时的约定是不许动阴户,并没有说其他的地

方动不得,冯可依又急又恨,带着哭音哀求着。

「启杰先生,啊啊……啊啊……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蜜壶吧!啊啊……啊

啊……求您了,快点插进来……」。

突然,办公室里响起冯可依不知羞耻的yín叫声,冯可依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一个像是mp3的小黑匣子握在张维纯的手中。

「启杰先生,啊啊……啊啊……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蜜壶吧!啊啊……啊

啊……求您了,快点插进来……」。

「启杰先生,啊啊……啊啊……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蜜壶吧!啊啊……啊

啊……求您了,快点插进来……」。

「啊啊……终于插进来了,好舒服啊!啊啊……您好坏啊!不要停下来嘛!

啊啊……啊啊……启杰先生,好害羞啊!别让我说那么羞耻的话了……」。

一遍又一遍地乞求鞠启杰插入的yín叫声在办公室里回响着,和鞠启杰在一起

糜烂不堪的三天、想忘却无法忘怀仿佛烙印在记忆深处的快乐地狱的回忆浮现在

脑海里,冯可依不住抖颤着身子,受虐心就像浇上汽油的火焰一样,瞬间撩

得老高,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变得兴奋的心急槌打鼓似的怦怦直跳,乱得

不能再乱。

「还有更精彩的,听听这个。」张维纯连按几下下一曲键目,看来不知听了

多少遍,对每一段录音都非常熟悉。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启杰先生,不要拔出来,就射……

啊啊……射在可依的xiǎo_xué里面吧!啊啊……啊啊……真好,可依的xiǎo_xué紧紧

……

啊啊……紧紧缠着启杰先生的大ròu_bàng,好满足啊!啊啊……啊啊……可依想

要被jīng_yè浇注的感觉,啊啊……啊啊……可依想要好多jīng_yè,啊啊……启杰先生,

求您了,射在里面,啊啊……」。

「部……部长,求求你,不要再放了。」冯可依伸手欲抢,可根本抢不到,

只能哀求。

「嘿嘿……嘴里说什么要为深爱的老公保住贞操,还不是让老公之外的男人

操了,我问你,你的小屄是不是被操了?」张维纯关掉了mp3,开始质问冯可

依。

「是……是的。」担心再次播放自己羞耻的声音,放弃抵抗的冯可依只好哀

羞地低下头,老老实实地答道。

「你求他做什么?现在我们玩法官审yín妇!你再求一遍让我听听!」对冯可

依的驯服,张维纯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道。

「请享用可依的小……小蜜壶吧!求您了,快点插进来。」樱红的嘴唇不住

颤抖着,冯可依羞臊无比地扭过头,小声地重复着曾经哀求鞠启杰的话。

「蜜壶是什么东西,尿壶吗?」张维纯故作不知,羞辱着冯可依。

「是……是我的阴户。」屈辱的话说出口,冯可依感到心在滴血,又感到一

阵强烈的兴奋。

「哦,原来是小逼啊!插进来是什么意思?把什么插进来?看着我说!」张

维纯托起冯可依的下颚,把她低垂的脸蛋挑起来,充满兽欲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冯

可依躲躲闪闪的眼眸。

「肉……ròu_bàng。」冯可依只能瞧着张维纯,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艰难地

张开嘴巴。

「不就是鸡巴吗!说,谁的鸡巴?」张维纯越说越不堪,简直就像个市井小

人,与他部长的身份完全不符。

「启杰先生的……的……鸡巴。」说着这么粗俗的话,冯可依都要哭了,眼

眶里滚动着晶莹的泪珠。

「鞠先生的鸡巴是干什么用的?」张维纯一首挑着冯可依的下颚,另一只手

抚弄着自己的ròu_bàng,这么刺激的问答令他兴奋不已,马眼上渗出几滴体液,染湿

了内裤的u凸处。

「做……做爱用的。」冯可依斟酌着用词,明知张维纯想听粗鄙不堪的话,

可还是耐不住羞耻心,选择了比较文明的词语。

「那是两情相悦时用的词,他是买家,是客人,你是一个yín_luàn的卖春女,你

应该用操屄这个词。说!启杰先生的鸡巴是干什么用的?」张维纯一边逼问,一

边抓过冯可依的手,放在内裤上鼓胀胀的地方来回摩挲。

「操……操屄用的,呜呜……求求你,别让我说了……」冯可依终于控制不

住,哭了出来,掌心中坚硬火热的ròu_bàng令她又是慌乱又是不安又是心头乱颤,在

悲戚戚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感。

「别装可怜,继续回答我的问题,操谁的逼?」张维纯着迷地看着冯可依沾

满了泪痕的脸蛋,毫不心软,感到哭泣着的冯可依最美。

「呜呜……是我的……」见张维纯眼睛一瞪,好像很不满意自己的回答,冯

可依连忙改口道:「操我的屄,啊啊……啊啊……操冯可依的屄」。

「这才乖嘛!」张维纯奖励似的抚弄几下冯可依的头发,然后,问道:「可

依,你明知道鞠先生是买你的客人,明知道你是寇盾先生的妻子,是不能被别的

男人操的,可还是耐不住yín欲,开口求启杰先生用他的鸡巴插进你的屄里,狠狠

操你。是这样吧?」。

「啊啊……是……是的。」冯可依渐渐止住了哭泣,眼神变得空洞而迷离,

一边呻吟着回答张维纯羞辱人的问题,一边机械地挥动着手,摩擦着内裤里的肉

棒,一点也没觉察到张维纯带动着她动作的手已经离开了。

「你还求他nèi_shè,想要老公之外的男人用jīng_yè灌满整个小屄?」虽然隔着内

裤,张维纯依然感觉得到冯可依手指的纤细柔腻,抚摸在ròu_bàng上面,非常舒服,

不由喘着粗气,兴奋地问道。

「是……是的。」眼神变得愈发迷乱了,手指也情不自禁地用力,一上一下

地摩挲着,冯可依感到大脑里一片空白,似乎被羞辱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可依,本法官判定你为不折不扣的yín妇,你看,你在做什么,竟然主动摸

我的ròu_bàng」。

随着张维纯的一声大喝,冯可依顿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

手正攥着内裤的u凸处,果如张维纯所言,主动地为他搓揉ròu_bàng。

「不是这样的……」冯可依连忙松开手,却无从辩解,又羞又臊,顿时涨红

了脸。

「摸都摸过了,现在给我舔!」张维纯一把揪住冯可依的头发,用力向下一

按。

揪扯头发被鞠启杰开发出来,现在已是冯可依的兴奋点了。冯可依仿佛失去

了抵抗的气力,嘴里发出意乱情迷的娇喘,软软地低下身子,跪在趾高气扬、叉

腰劈腿站立的张维纯胯下。

张维纯脱下内裤,巨大的ròu_bàng一下子跳出来,上面凸起着几条粗大的血管,

看起来狰狞吓人,顶端的guī_tóu被马眼里分泌出来的液体染湿了,鲜红亮泽,足有

鸡蛋那么大。

一股浓郁的男人体味扑鼻而来,冯可依连忙把脸扭过去,可张维纯却辱弄地

攥起ròu_bàng拍打她的脸,还不时用guī_tóu捅她的嘴唇,一时间,悲从心来,泪水忍不

住地流下来,眼眸中雾霭一片。

不想张维纯再这么羞辱自己,冯可依在心里幽叹一声,屈服地伸出手,抖抖

索索地握住ròu_bàng,把带泪的脸颊向前凑过去,猛一咬牙,张开嘴,伸出舌头,向

近在咫尺的guī_tóu舔去。

这个卑劣的男人,我还是迫不得已,终于给他咬了……红嫩的舌头从下至

上地舔着张维纯的ròu_bàng,穿着高跟鞋、跪在办公室地板上给张维纯咬的冯可依

想到自己凄惨的遭遇和此刻下流的样子,一阵心酸愁怨,鼻头一个劲地发酸,好

想大哭一场。

「含进去!再不快点,我看李秋弘到了,也得用你的嘴巴享受一番。」张维

纯有些心焦,冯可依的舌头很软很滑,可是只在ròu_bàng上轻飘飘地舔,犹如隔靴搔

痒似的,需要强烈刺激的ròu_bàng更加酸胀难受了。

是啊!不快点让他射出来的话,万一被李秋弘和王荔梅撞见就惨了……生怕

被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们撞破yín事的冯可依只好下定决心,努力张大嘴巴,艰难

地把要把嘴巴撑裂的guī_tóu吞进去,一心想要张维纯快点射出来好摆脱困境,快速

地上下律动头部,吞吐着令她直感干呕的巨大ròu_bàng。

大量的唾液被ròu_bàng顶得溅出来,沿着嘴角垂落下去,耳边响起一阵「扑哧扑

哧」的水声。在这下流的声音刺激下,冯可依变得兴奋起来,情不自禁地使出鞠

启杰教她的咬技巧,把嘴巴裹紧,用力吸,一直把guī_tóu吸进喉咙深处。

「哦……哦哦……真爽,可依,没想到你的口技这么好,就凭这个,你当之

无愧是个顶级的母狗奴隶。」ròu_bàng仿佛泡进了温泉里,被滑嫩的舌头扫抚着,强

劲的吸力和柔软狭小的喉咙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亟待爱抚的guī_tóu,张维纯爽畅地叫

唤起来,脸上的肥肉练练抽搐。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每当guī_tóu快速地进出喉咙口时,被压缩的空

气从喉咙的间隙挤出来,发出一阵卑猥下流的声音。坚硬的ròu_bàng还不断撞击摩擦

着柔嫩的喉间,冯可依忍耐着强烈的呕吐感,眼泪、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可是在这凄惨的苦痛下,冯可依发现她变得越来越兴奋了,阴户里湿成一片,

简直像发大洪水一样。

似乎被激荡的心情驱使,冯可依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一下角度,然后猛地把

ròu_bàng吞进去,一直吸到喉底,也不吐出来,就这样含着,用柔软紧凑的喉管缠紧

不住震动的ròu_bàng。如此反复了几次,期间,冯可依还不时扭转头部,让guī_tóu得到

更强烈的刺激。

张维纯的持久力再强也抵不住这么刺激的深喉咬,感到马眼一阵发痒,似

乎要射了,便连忙揪起冯可依的头发,用力向小腹一按,同时,腰部上挺,猛力

向前一送,随后便是一顿激烈的活塞运动,完全把冯可依的嘴巴当作阴户,做着

射精前的冲刺。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异常色

情的声音,听得张维纯亢奋不已,射精的感觉愈发强烈、不可抑制了。

「我要射了,可依,哦哦……哦哦……给我口爆,哦哦……哦哦……」张维

纯发出几声闷喝,guī_tóu忽然膨胀了几分,一阵剧烈震动,一股股腥臊的jīng_yè飞溅

出去,尽数射在冯可依的嘴巴和喉咙深处。

射过精的张维纯得到了满足,一阵神清气爽,缓缓地拔出了ròu_bàng,对冯可依

说道:「可依,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喝,就那么含在嘴里」。

正要把恶心的jīng_yè吐出去的冯可依连忙闭上嘴,眼中泪光直闪,忍耐着直冲

上来的呕吐感,双眼上翻,可怜巴巴地瞧着张维纯。

「像漱口那样在嘴里咕噜几遍,然后张开嘴让我看」。

冯可依吃惊地瞧着张维纯,见张维纯一副不容拒绝的表情,只好屈辱地用精

液漱口,然后哀羞地张开嘴,露出满嘴的jīng_yè给他看。

「吐在掌心里。」张维纯满意地摸摸冯可依的脑袋,就像爱抚一只听话的母

狗。

冯可依把两只手举在胸前,合在一起,吐在掌心里。混合着唾液的jīng_yè浊白

腥臊,泛起着泡泡,在冯可依扣成碗型的掌心里摇晃着。

「像你平时涂乳液那样揉动均匀,注意不要掉下去,这么大补的东西浪费了

可不行。」张维纯两眼冒光地瞧着冯可依,命令道。

「是……是的。」揉动均匀后,掌心里升起一阵粘乎乎的恶心感觉。

「下次再让你喝吧!今天就用它代替你的yín水,可依,涂吧」。

直到现在,冯可依才明白张维纯不让她喝也不让她吐的用意是什么,不禁一

阵羞惭耻辱,吞吞吐吐地拒绝道:「这样的事,我,我……」。

「怎么!讨厌我的jīng_yè吗?」张维纯恶狠狠地瞪向冯可依。

连咬都给他做了,我还是不要违逆他了……冯可依犹豫了片刻,违心地说

道:「不……不是。」,然后,颤抖地伸出手,把令她恶心的jīng_yè涂在脖颈、手

臂和腋窝上。

因为jīng_yè的量很多,放下手臂后,腋下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冯可依还闻到

一股jīng_yè特有的腥味,仿佛自己散发出牡犬的味道似的。冯可依不安地想到,味

道这么浓,一定会被人闻到的……。

「好了,梳妆完毕,该轮到你给我清理干净了。」张维纯坐在冯可依的椅子

上,双臂优哉游哉地打在扶手上,示意冯可依过来给他舔干净。

冯可依膝行,挪到张维纯身前,双手扶着张维纯的大腿,正待张开嘴,去舔

沾着自己的唾液而濡湿闪亮的ròu_bàng。

就在这时,张维纯制止了她,yín笑着说道:「今天好像没叫我老公啊!看在

口爆的份上,饶了你这次,记住,下不为例,好好求我吧!就像你求鞠先生那样

求我」。

呀啊……要我做这么下流的事情,还要求他,太过分了……虽然心里怨恨地

想着,可冯可依不敢流露出半点恨意,强自挤出笑脸,羞耻地求道:「老……老

公,我的侍奉你还满意吧!啊啊……老公,让可依,用……用嘴巴,啊啊……给

你清理干净吧……」。

冯可依伸出粉嫩的舌头,从睾丸开始,一点点地向上舔,连像鱼鳃一样的龟

冠沟部也没有放过。待舔到guī_tóu,冯可依舞动着舌头,像要把guī_tóu包住那样用心

地舔着,扫抚着。最后,冯可依张开嘴巴,把不见蔫软的ròu_bàng含在嘴里,像咬

那样一上一下地律动着头部,还不忘吸住马眼,把里面残存的液体吸干净。

像这样的事后清理,和寇盾欢好时做过,不过那时的心情欢欣喜悦,心中满

是幸福感,哪像现在不清不愿,还要强装笑颜。当然,和鞠启杰在一起的三天,

每天都要按照他教授的做好几遍,虽然对方不是她的老公,但冯可依就像中邪似

的,极力讨好着鞠启杰,就怕他不满足,心里充满了向神祗献身的愉悦感、成就

感,与被张维纯逼迫时悲伤屈辱的糟糕心情截然不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