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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身上浪费了些,不过总好过你在台上丢人现眼。”
大脑自动忽略后半句话,李冉冉眼巴巴的凑近“你是说从此我也可以成为高手”
他唇畔抿起嘲讽的笑“只是让你力气大上些许,用在毫无根基的常人身上最多不过百日功效。”
闻言她略感失望的叹口气,忽而又换上谄媚表情,走至他跟前伸出手“庄主大人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吧我也得抓紧时间回昆仑了。”
段离宵侧身歪回躺椅上,墨发如缎,此刻散在白se狐毛软塌上,构成绝美景致。优雅的打了个哈欠,他懒懒地开口“不忙,你和那齐沐是怎么回事”
她没好气的顶回去“怎么,你吃醋了”
闻言他缓缓坐起,半抿的红唇在烛光下更显惑人,“是啊,可不许你对别人也这般听话。”
没料到他会承认,李冉冉瞬间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咳”慌乱退回之际,却不小心绊到身后的凳子。重心不稳之下便摔在了段离宵身上,两人一上一下,形成暧昧姿态。
她脸上似火在烧,兀自镇定想要爬起身,孰料手忙脚乱之下,越加纠缠起来心慌的转过视线,却瞥到身畔桌边淡烟袅袅的檀香座下镌刻的金se小字本店竭诚y乐香,ch0ngxia0一度值千金。
意乱情迷
特殊的甜香味萦绕在周身,与莫名暧昧混在一起,缠缠匝匝,绵密不分。这种氛围开始让李冉冉莫名焦躁起来,原先不知情的时候倒还算镇定,此刻发现房内居然燃着cuiq1ng作用的檀香,怎能叫人不紧张
额上沁出细细汗珠,她越发感到口g舌燥,手抵在对方身上,只觉冰凉怡人,不由自主的渐渐偎近
段离宵一脸无害的歪在狐裘软塌上,瞥见身上nv子满脸酡红,不由轻笑“怎么了”
李冉冉猛然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剧痛暂时让混乱的大脑得道片刻清醒,她努力撑起身子却察觉衣带与他的已然纠缠在一起,心慌之下闭眼指着桌边大喊“你看到没有这香这香是用来增进闺房情趣的”
“知道啊。”他不以为意的眨了眨眼,顿了顿,又好整以暇地开口“倒忘了你没有内力护t,此等媚香对于你来说确实药效过烈了些。”
“忘了”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随即泄愤似的扯着两人纠结不清的腰带,“快解开再不帮忙就要出大事了”
闻言他更加恶劣的笑,薄唇漾开动人弧度,墨瞳如上好玄晶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会出什么大事”
“轻薄你”李冉冉火大的吼回去,垂眼却发觉身下人的衣襟已被拉扯的有些凌乱,领口大敞着,露出jing致锁骨,光缎肌肤她仓皇的转移视线,虽说作为一个现代nvx,即便看过男人光lu0的上半身也算不得什么稀罕事儿,可重点是眼下她周身滚烫,一阵阵热浪压过来,b得她退无可退,惟有挡住任何一丝诱惑才有可能把持住自己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也在情理之中。”他伸手取过一旁的瓷瓶,长指灵活攀上她的肩胛,微微一用力,便剥去了她的外袍。
李冉冉被这忽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无奈四肢无力头脑昏沉,只好软趴趴的伏在他身上,任那只手为所yu为。褪了外衫,解了中衣,她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张开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孰料那细腻凉滑的触感瞬间刺激了t内蠢蠢yu动的yuwang。理智倏然抛到了九霄云外,她食髓知味的再度攀附上去,红唇轻吮,濡sh了那小片玉白肌肤
他听到耳畔略显急促的呼x1声,不动声se的拉开她,后者显然被媚香迷了心智,眼睛里一片雾气弥漫,安静不到片刻又不依不饶的缠过来。
蹙着眉头褪去她最后的里衣,此刻两人几乎是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他半躺在软塌上,一手拔去瓷瓶上边的木塞,一手制住某人四处煽风点火的手。
透明冰凉的yet倏然淋上背脊,李冉冉舒服的眯弯了眼,埋头往段离宵的颈窝里蹭蹭。过了半晌,又不满足于现状,急切地转过头寻找新的消火方式。
他生平第一次有一些迷茫,正考虑是否要打昏她之际,嘴上忽而传来柔软的感觉,略一低头便对上一双眼波氤氲的眸子。
稍稍退开,又再度迫不及待的覆上唇,她早已忘了此刻的处境,心心念念的便是要消掉t内的那把火红唇厮磨,辗转万千。
段离宵垂低眼眸,终于伸手点了她的昏x,将她抱至床榻上后,才不慌不忙的涂抹那新研制出来的解药。视线掠过她的背上,那里依然是盛开的花朵图腾,此刻lu0露的肌肤泛着玫瑰se泽,映得那几片暗红花瓣愈加妖冶。他伸指一遍遍画着轮廓,眼神里有一些莫名的挣扎
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头痛yu裂,浑身酸痛,强忍住到嘴边的sheny1n,她晃晃悠悠的翻身坐起,视线触及身上那仅存的布料,终于逸出尖叫“啊”
门外的男子悠哉悠哉地进门,“醒了”
李冉冉面如si灰的拉高被子,“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一字一顿,语调颤抖。
段祸水斜倚在门栏边,顺便附赠一个蒙娜丽莎的微笑,“你说呢”
她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拉开一些,k子还在不过,这也无法肯定什么,于是清清喉咙,别扭道“我们有没有那个”
“哪个”
还敢给老娘装白痴李冉冉华丽丽的怒了,顾不得形象,一把拽过被子光脚站到地上,“周公之礼,夫妻之实,鱼水之欢,一夜ch0ngxia0,你ai用哪个就哪个”
“昨夜你闻了y乐香,之后唉”他有些无力的开口,最后还耐人寻味的拉长语调。
眼下某人已经完全处于崩溃边缘,她虽不是封建nv子,可这二十多年来因为种种原因并不曾有过那方面的经验,现在却忽然被告知因为万恶的春 药而与段祸水有了一 夜 情,这叫她怎么受得了
将桌旁的衣服递给她,暗自打量一番那张苦瓜脸后,他才淡淡道“没有。”待看见对方一幅欣喜若狂的模样后,又恶劣的补充“不过,像你这般,即便是倒贴也需要谨慎考虑一番。”说话间,眼神若有似无的掠过她的x前。
李冉冉大怒,正要反驳之际却倏然发觉段祸水颈子上可疑的红斑,于是脱口而出“你头颈那边怎么了”
他斜眼睨她,一副“你还有脸问我”的表情。李冉冉沉寂001秒后再度癫狂,脑子里满是鲜红的大字一圈一圈不停的转se 情狂,变态狂,猥亵犯
“抱歉。”她沮丧的垮下肩,眼神不自觉的瞟向对方的襟口,直觉那被衣料遮住的部分也会有自己的痕迹
他不以为意的敷上人皮面具,随后又是一脸嫌弃的表情“无需多说,快些穿好衣服。”
“噢。”李冉冉乖巧的点了点头,片刻之后才发觉不对,为何老娘要忍气吞声这媚香又不是她点的于是再度爆发“你可别得寸进尺,我还没叫你负责呢你看了nv儿家的身子,现在还这般嚣张”
“你那也能算是nv儿家的身子么”轻轻一句话抛了回来。
噗她真的会被气si一只手拼命捶打前x,呕气啊好半天缓过劲来,看着面前的红杉男子没有转身回避的迹象后,她也不再矫情,鼓着腮帮子转身背对他穿戴起来
天才蒙蒙亮,外边并没有太多人,偶有沿街小贩从他们身边吆喝着过去,眼神总会在段离宵的脖颈上稍作停留,然后视线又转到李冉冉身上,最后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走了不过百米路,她已是面红耳赤,煎熬万分。前边忽而有位卖菜的大婶迎面而来,待走近时,又如法pa0制的送给某人一个诧异中结合着不耻的表情。
她脑门一热,便叉腰站开,“看什么看亲热也犯法啊有种你们晚上都不要和自己的相公娘子睡一块”
此言一出,原本清静的街道更是鸦雀无声,众人瞠目结舌的看着路中央气势汹汹的nv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有议论声纷纷传来“这是哪家的姑娘,这般不知廉耻”“是啊是啊,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
她困窘的低下头,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就这么ai逞口舌之快呢加快脚步匆匆向前走,一边还不忘低声埋怨某人“你为何易容都不把草莓盖掉”
草莓他微微一愣,继而微笑着开口“不需要这么麻烦,挖掉他们的眼珠子就是了。”语气淡淡,却隐隐透着寒冽。
李冉冉绝倒,老大,两者b起来还是抠人眼珠子b较麻烦吧
回到昆仑天se已晚,她心惊r跳的在飘渺居门口徘徊,昆仑弟子平日里禁止下山,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失踪了一天一夜,会不会被处以严惩
正踟躇间,房门猛然被人拉开,双髻少nv探出头向她招招手“小师妹,我就知道是你,快进来。”
李冉冉心虚的向四周瞄了瞄,确定没人后才闪进门内,看到瑶光一脸娇羞的坐在床前,不由纳闷道“师姐是在等我么”
“是啊,我见你今日没去上武训课,便猜想你又躲起来了。呃有些话想和你说,不知你愿不愿意听”她手指绕着发梢转啊转,一幅yu语还休的模样。
李冉冉松口气,看来做个小人物就是好啊,连跷课出走都没人发现。撩开衣摆大刺刺的坐到桌前,她心满意足的灌下一大杯茶,豪气万千道“师姐有话直说,有什么帮得上忙的,我必当抛头颅从洒热血,鞠躬尽瘁,si而后已。”
她慌乱的摆手,“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日晚上,我在房门外发现了这个。”李冉冉顺手接过来,翠se的玉镯,se泽极端剔透,连她这样的外行都看得出价值不菲,再翻过来观察内侧,发觉里边刻着四个繁t小篆,“凤间珍坊”她狐疑的念出声,顿了顿又道“你怀疑与上次托我转交玉簪的是同一人”
瑶光轻轻颔首,同时加大力度蹂躏自己的青丝,李冉冉看的暴汗不已,起身捉住她的手,严肃的道“师姐,你若不想掉光头发最好控制一下自己的手。”
“啊”她迅速放下手,继而小声的开口“你帮我确认一下是不是同一个人成么”
唉,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啊,李冉冉彻底膜拜古人,这般婉约迂回她这个旁观者都要抓狂了,忽然想起今晚还没有去大叔那,她佯装困意泛lan的打了个哈欠,“师姐,明日帮你问吧,我现在很累,只想埋头大睡。”
“好,你好好休息,刚才那事儿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瑶光咬着唇叮嘱,走至门边又回头道“明日便是拜师大典了,可别又像今日这般睡过头了。”
李冉冉诚恳的眨眨眼表示自己听到了,确认她走远后,又一gu脑从床上蹦起来,熟门熟路的向着后山方向大步前进。
走至小屋边,清清喉咙,她开始声情并茂的演唱甜蜜蜜。星夜当空,周围静谧无声,惟有温柔的曲调回荡,为这略有些清冷的夜晚添上些许暖意。
果然,还不到半分钟,每日一次的戏码又拉开了序幕。刀疤大叔神情震惊的站在门边,不可置信的指着她,“你你怎么会唱这首曲子”
李冉冉笑眯眯的朝他挥挥手,“因为童姨是我娘的结拜姐妹啊,这曲子也是我娘教我的,可惜童姨失踪了二十多年了,我也不知道她下落在哪,所以大叔你就不要再问我了。”拍拍他的肩,她驾轻就熟的绕过他走进屋内,找了把凳子坐了下来。
他像一阵风一样的卷进来,劈头盖脸的发话“你一定见过童彤对不对她现在在哪里你告诉我”
又来了李冉冉无力的捧着脑袋,这一个月来她想尽了各种开场白都不能让他制止发问,于是只好缓缓叹一口气,“大叔,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答应你,要是有了任何童姨的下落,我一定第一个通知你”
他僵y着身躯,眼中好不容易燃气的火焰又一点点熄灭,最终消失殆尽,戒备的盯着她徐慢出声“你来这儿做什么”
“不要再多问了,求求大叔了,我有苦衷的,真的真的我发誓”李冉冉可怜巴巴的瞅着他,心里暗自咆哮再问下去老娘都要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他瞥一眼她身上的衣袍,冷冷道“昆仑弟子么”
李冉冉想起之前就因为这个差点被他杀掉,谨慎的辩解“虽然我是昆仑弟